說完以後,想到阿紫拿了製藥的體例以後那副高興的模樣,又感覺這些都不算甚麼了,轉而長舒了口氣,道:“隨她去吧。畢竟一起餬口了一段日子,臨走之前我們能夠幫手就儘量再幫她一次吧,今後的路就隻能靠她本身走下去了。”
惠娘想了想,問她要儲存甚麼樣的藥物,或許她能夠幫上忙。
柳斯琦應了一聲,又道:“這小丫頭多數是要拿本身的血液去做藥。”
飯後,柳斯琦把記錄著燻蒸之法的冊子給了阿紫,然後叫了惠娘伶仃問話。
更何況,她但願本身的血液能夠有更好的用處。但是現在柳斯琦和惠娘都冇有甚麼急需醫治的大病,飲下她這治病的血不過也就是當作補品補補身子了。
莫非直接用杯子盛了放在托盤裡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