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倉促跑到容若的門口,正看到容若和本身領出去的女子走出來,心中悄悄鬆了一口氣。容若見曹寅呈現這裡,不由上前問道:“子清、你如何來了?”曹寅看了看流蘇,道:“幸虧、這位女人還在你這裡,不然、你明天有理說不清,可就慘了!”
康熙忍著痛,吼道:“你是甚麼人?竟敢在此橫衝直撞!”心兒蹙眉:“這與你有甚麼乾係?識相的話,就給我讓開……”說完又是一鞭揚下,康熙捱了一鞭,此事一見鞭子落下,忙側身讓開了。心兒抓住機遇拍了拍馬,道:“躍疇昔!”這馬彷彿能聽懂心兒的話,公然遵循心兒的話,從世人頭上躍了疇昔。
心兒這纔想起本身來此的目標,側過甚不再看容若,隻是眼中已有了悔意。可心兒是脾氣倔強的人,就算曉得本身錯了,也毫不會低頭。她繞開容若的目光,嘲笑道:“不是早已跟他說過了嗎?既然他不怕死,將你的話當耳邊風,特地跑來送命,你們又何必操心救他?”她的語氣極其冷峻,冰冷的冇有一絲溫度。
再說心兒氣沖沖的跑出了容若的房間,劈麵看到劈麵走來兩人,還牽著一匹馬。心兒想也冇想奪過那匹馬,翻身躍上馬背,直接奔了出去。那人一驚,大吼道:“快攔住他!他必然是混出去的特工……”
出來逛園子的康熙俄然聽到有人吼道特工,便上前擋在了火線。身邊的侍從一看,這如何使得,如何能讓皇上涉嫌?都搶先恐後的擋在了康熙身前,心兒騎著馬眼看著就要出去了,前麵俄然擋住了很多人。心兒隻好一勒韁繩,大吼道:“你們甚麼人?不要命了嗎?”
隻聽到“啪”的一聲,心兒潔白的臉頰頓時多了五道指印,臉也垂垂紅腫起來。心兒強忍著的淚水終究劃出了眼眶,而心兒也還是不敢信賴容若竟然會打她。隻是呆呆的望著他們,一時之間心中愛恨摻雜、五味俱全。
康熙彈了彈破了的衣服,道:“冇事!我們先歸去,對了、明天有甚麼人來過嗎?”曹寅想起淩晨碰到的那位女子,再一想:這兩人邊幅都不一樣,更何況是一男一女!曹寅的思慮落在了康熙的眼裡,康熙隻道曹寅曉得埋冇了甚麼,不由怒道:“曹子清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還在想甚麼?還不從實招來?到了現在、你還要瞞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