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複的神采慘白,心兒正色道:“你不消擔憂,我是不會傷害納蘭公子的,我隻是想要幫他!何況、你現在在我這,就算有事我也毫不會連累到他。”李複不解的望著心兒,悄悄納罕:這究竟是如何回事?我該不該信賴他呢?
躺在床上的李複,聽到笛聲不由一愣,悄悄竊喜:“笛聲又響了,隻是這一次彷彿離的很近,彷彿就在……”他俄然想起剛纔的那小我,暗道:“莫非這笛聲就是他吹的?不對啊,這笛聲要表達的清楚就是女子與戀人相斷交……”
他正想著,內裡的笛聲卻已經停止了,並且聽到了杏兒的聲音:“格……哦,不,是公子,公子,你如何到這兒來了?”那人道:“你去那裡了?莫非不曉得,這裡不能分開人嗎?”杏兒彷彿有些顫抖:“對不起,公子讓我送秦女人出去,奴婢有些擔擱了。”
李複也莫名奇妙,搖點頭道:“我也不曉得!”心兒道:“我曉得了!”走到書桌旁坐下,喃喃道:“這丫頭是如何做事的?如何丟下病人跑的冇影兒了,真是越來越猖獗了。”等了一會兒杏兒還是冇有返來,心兒不由翻開門簾往外探了探。又走出去,因閒著無聊,便取出隨身照顧的玉笛,橫在唇邊吹起了玉笛,這一次吹的竟然是樂府中的《有所思》。
心兒看到李複的迷惑,心中暗喜:哥哥公然冇有救錯人,真是個至誠君子。遂道:“你放心吧,我是納蘭公子的兄弟,毫不會對納蘭公子倒黴的……你不信賴我,也冇有乾係,你且好好養傷吧!”說完又走到一邊,不再理睬李複了。
李複忍著痛,駁道:“你又是甚麼人,竟敢在納蘭公子的處所撒潑?”心兒嘲笑:“納蘭公子?我奉告你,這裡是我的處所!哼,早曉得你這麼惡棍,就不該承諾容若將你轉移這裡。真是個白眼狼,我去找納蘭容若算賬去!你快說,納蘭容若去了那裡?”
心兒打量著麵前的身著男裝的女子,公然是眉清目秀、溫婉可兒的模樣,正想相詢卻聽到容若指著本身說道:“秦女人,這是心兒!”流蘇奇特的盯著心兒,反覆道:“心兒?”暗道:“如何取這麼一個名字?”再細心一看,隻見心兒唇紅齒白、眉清目秀,清楚就是女兒家,瞭然的點點頭,暗道:“本來、她跟本身一樣,竟是女扮男裝!”
容若問道:“你們說完了嗎?如果說完了,秦女人、你還是儘快分開吧!”秦流蘇眉頭舒展,問道:“如何啦?”容若道:“皇上命我出去,我很快就要走了,以是、女人還是抓緊時候吧!”流蘇還在躊躇,李複向流蘇使了個眼色,道:“你快點跟公子分開吧!我在這裡不會有事的……記著我跟你說過的話!”流蘇不捨的望了一眼李複,終究跟著容若走出了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