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沿著血跡竟然走到了本身的營帳的背後,他驚奇的望著奄奄一息的男人,隨即反應過來走上前,問道:“你還能撐的住嗎?”那男人嘴角的血滲了出來,看得出他強忍著疼痛卻還是倔強的點點頭。
因容若分開了,心兒閒著無事,把玩了一會兒不自發的橫起了玉笛,放在唇邊悄悄的吹著。她吹者偶然,卻不知在這邊養傷的人則是聽者故意。
擋在門口的人,走到容若麵前道:“我們此次是來救人的!我已經查過了,是公子救了他。但是我們來到這裡,這裡卻冇有人!”此人固然身著男裝,也儘量粗著嗓子說話,但是還是難掩女兒態,容若細心的打量著這女子,淡然的說道:“你們應當曉得,他受傷了,你們如許是冇法將他帶走的!”
容若看到有人闖了出去也是大吃一驚,看到來人是心兒不由悄悄鬆了口氣,然後持續為那男人包紮。心兒走到容若背後,悄悄的看著容若,待容若包紮好,才輕聲問道:“他的傷勢如何?”容若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男人,輕聲道:“我們還是出去說吧!”他率先走了幾步,又轉過身叮嚀道:“杏兒、你留在這裡照顧一下這位公子……”
容若盯著秦流蘇,道:“秦女人現在要見那位李公子?”流蘇詰問:“如何?不便利嗎?”容若想了想,道:“這個、隻怕等勞煩女人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得去安排一下。”流蘇點點頭,道:“如此、就有勞公子操心了!”
杏兒低頭含笑,暗道:“吹笛子的但是我們家格格,不過、要對不住了,這個可不能讓你曉得!”那男人看到杏兒在笑,也粉飾的笑笑,道:“你家公子甚麼時候返來,我想見見他,他救了我、我如何也該跟他道一聲謝纔是。”杏兒點頭,道:“好吧!等公子返來,我稟告公子就是了,你現在還是好好的歇息吧!”說完走疇昔,細心的為他掖好被角。
杏兒頓時明白了,笑道:“我曉得了,你問的是我家公子吧!那天是他救了你,但是這些天他彷彿很忙。你放心吧,既然公子叮嚀我好生照顧公子,杏兒必然會好好照顧公子的!”那男人彷彿有些絕望,垂下頭道:“我聽著笛聲旖旎,正感覺奇特呢?本來、是我曲解了……”
容若走出了營帳,流蘇在營帳中無事,忽地一瞥看到一旁的琴。忍不住走上前去,細細一看由衷的讚道:“真是好琴!”不知不覺中,手已經搭在了琴絃上,她信手拈來的竟是一曲容若新作的采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