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感喟，如何甚麼事情都能被齔牙這貨碰到。

所謂的擦肩而過，當真是肩膀掠過，情義難留。

“甚麼到了？”肩膀上齔牙的聲音明顯嚇了白曉宸一跳，她這邊本來就驚駭的心肝顫悠悠，神經繃緊的聽著四周的動靜，齔牙俄然來了這麼一聲，多少還是蠻嚇人的。

來的人恰是不久前和白曉宸等人‘分道揚鑣’的九黎等人，隻是除他以外，其他的妖獸還真的算不上好，陸連續續出去的，也隻剩下五十來隻大妖，而跟在他身後的柳琦兒，也非常狼狽的髮鬢混亂，衣衫算不上整齊，但幸虧彷彿並冇有受傷。

“草率眼？你想讓老子打老子都懶得打！”嗤笑了一聲，齔牙咧嘴，嘴裡吐出的話真的算不上恭維。“就你那芝麻大小的腦筋如何會明白老子想著甚麼？老子資質聰明，又如何是你這等凡人能夠才明白的，但老子現在表情不錯，奉告你也無妨。”在肩膀上挪了挪位置，齔牙眯著眼，打了個哈氣。“隻是感覺你和你的先祖未免有些相像罷了，不管是智商上還是遇人方麵。”小眼睛眨了眨擠出一點點睡意昏黃的淚花。“都是得而不求，求而不得的傻子。”

“公然。”齔牙呲著牙，看著楚汐的背影略微有著如有所思。

誰能奉告她，下一步該如何辦啊，魂淡！

楚汐點了點頭，兩人並肩前行，甬道內的夜明珠一顆挨著一顆的越來越多，敞亮的倒是泛著刺人的冰冷，毫無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