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岑,我再奉告你一個奧妙吧。”
她和順迴應:“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梁先生。”
傍晚時分,海邊夕照似初升。落日西下,臨海的小教堂裡燈火透明,有人堆積在教堂內,約莫是在等候著婚禮的序幕開啟。
“剛睡下。”他順理成章地反抱住她,在她的發頂附上一吻。彼時,她的頭髮還濕著,夾帶著些淋浴熱水的餘溫,暖和且清爽,“明天她到處瘋到處玩了一天,估計也累壞了。”
“甚麼?”
周延昭是想擺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的,可偏生他又繃不住臉,硬掰著就笑了出來,暴露了一口潔白的牙。被周延昭所傳染,白梓岑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白梓岑倒也乖順,頂著一頭未乾的頭髮就走了疇昔,靜悄悄地摟住了他:“陶陶睡著了嗎?”
梁延川已經進教堂籌辦婚禮節式了,白梓岑還留在歇息室裡,任由扮裝師替她補妝。扮裝師的技能高深,望著鏡子裡的那張臉,白梓岑都幾乎思疑本身的長相。
當她頂著滿頭濕漉漉的長髮,頭上搓著毛巾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梁延川已經站在了她的麵前。
“那我就跟你說個奧妙吧。我記得當時候,有次補課你睡著了,我閒著無聊就在中間玩手機,玩著玩著就有點困了。成果我表哥就是當時候闖出去的,我睡得很淺,就瞥見他偷偷摸摸地從你包裡取出了一枚信封,然後撕了個稀巴爛,我想……那估計是誰給你的情書,因為上麵還畫了個較著的愛心。不過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曉得我還瞥見甚麼了嗎?”他用心賣關子。
“到教堂的時候,她有點喘,我就把她交給我姑母了。”
因此,當宴請來賓結束,白梓岑已然快累癱了。她好不輕易脫下粗笨的婚紗,卸完一臉五彩斑斕的妝,才終究走進浴室裡洗了個澡。
有人說,女人這輩子最辛苦的日子有兩天,一天是生孩子的當天,另一天則是成為新孃的那天。
周延昭估摸著時候,從一旁的座椅上站了起來,打量著腕上的腕錶,一本端莊道:“走了,時候差未幾了,我該帶你進教堂了。跟你說著說著就忘了時候,待會兒如果遲誤了你們的結婚大事,我表哥可不又得像之前一樣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