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童初玖的表妹。
他站在樓梯上,神采震驚而嚴峻,彷彿剛纔那窮凶極惡的人不是他一樣。
瞧著這位先生的風采實在不像來找費事的,童初玖有些不美意義地拉開門:“叨教你是?”
是愛嗎?折磨她讓她痛苦,他又何嘗好受過。
他愛她,愛了十年,現在對她是一種甚麼樣的豪情他也說不明白,是恨嗎?恨不得將她的心挖出來看看,他裴輕北在她內心到底是個甚麼樣的職位。
童初玖顧不上身上的痠疼,揭下臉上的毛巾放在一旁,路過鏡子的時候趁便看了一眼,臉上被打的紅腫陳跡已經消下去很多。
跟著阿誰女人的跌倒,他隻感覺本身的心被狠狠的挖走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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