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夜沉默了半晌，終究無法地歎了口氣，“冇有，我連一點兒把我都冇有。”

“嗯。不管如何……就算是以卵擊石，我也不會迴避的。”寧夜說，“離六神官的重生另有半年的時候，我想，這半年裡就住在爺爺你的學院裡，做做門生或者保護隊甚麼的。”

寧夜說：“我越熟諳到這個天下的廣寬，就越感受人力的纖細。如何能夠和神力比擬呢？就說我們頭頂的這片天空，我想就算過了億萬年，人類也不成能締造的出來。”

“大君主的六神官？他們……終究要重生了麼？”

寧夜苦中作樂的笑了笑，倒也冇有感覺太難受。

“是大君主提亞諾斯。”寧夜說，“在我父親死的那一天，他找到了我，奉告我維迦已經調派洛納哢爾山的神來找我了。維迦不答應我活活著上，但是大君主在我身上佈下了隔斷眾神尋覓的神紋，以是眾神找不到我。”

“寧夜……你……”白叟怔了怔，渾濁眼睛逐步睜大，“你是寧夜？？孩子，真的是你嘛？你已經長這麼大了嘛？”

“……”寧夜苦澀的笑了笑，“爺爺，這是不成能的。因為……我修煉了滅神邪術。”

“當然了，並且曉得這件事的人並不但要我一個。六至公國的皇室，另有大陸上那些頂級邪術世家的當權者，都曉得。”維爾西白叟說，“隻是，我們隻曉得六神官會重生這件事，不曉得他們甚麼時候會真的醒來。”

“快起來，孩子。”白叟伸手把寧夜扶起，寧夜昂首，隻要目光一觸及白叟右手那空蕩的袖袍，寧夜就感到深深地慚愧，悲慘之情更不由自主的湧上心頭。

“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