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文官上前,老調重彈讓天子立儲。
“白乾在信裡說,天子最顧忌的並不是我們,而是郭有。邊疆混亂,目前聖上是想保我們陳家的。”
因為明天撻伐安六的雄師傳來捷報,蘇家大兒子,也是當朝一品將軍蘇必率軍直搗安六老巢,活捉了安六,將安六的首級送了返來,並將戰俘都射殺了。
天子聽到捷報歡暢的很,當場就對蘇家大加封賞。
“大哥,那我們如何辦,此次郭有腳步太快,這幾年,他坐在了丞相的位置,統管六部,乃至還直接插手吏部官員的詳細任命,全部朝廷有大半都是他的虎倀,到時候一應和,我們凶多吉少。”
正熙帝朝本身身邊的侍衛微微點了點頭,侍衛點頭,走下來將那文官拖到大殿外。
那文官一聽,神采發白,盜汗直冒,趕緊跪下,口稱恕罪。
陳旭言曉得不好,但是他冇有想到郭有的腳步這麼快,如果不是白乾公開裡派人告訴,他明天在朝上豈不是被打個措手不及?蘇老爺子恐怕會氣的吐血。
郭有一聽,趕緊跪倒,不敢再說話,隻是藏在衣袖裡的手將象笏抓的很緊,緊的像要將其折斷,他不信,如何會這麼巧,恰是他向陳蘇兩家發難的時候,蘇家出了這麼大的變亂,毫不會這麼巧,必然是人成心為之。
“你是說,齊千重是當時天子殺死的?他不是得了不治之症病故的麼?”
正熙帝似笑非笑,“莫非丞相也是覺得朕必定是早死的命?”
信是白乾想體例遞過來的,明天上朝,郭丞相一黨會做兩件事情,一件事情是催促天子抓緊時候立儲,另一件事情是彈劾蘇家功高震主。
“的確是一派胡言!郭有纔是虎狼之心,他把全部興國的宦海攪得一團亂,唯有兵部還是我們的人,多少留點兒腐敗,也是我大興國的中間力量,更何況,我們蘇家和陳家為保衛興國,支出了多少代價!這個老匹夫怎敢?!”
陳旭言上前一步,“定安王還但願天子要狠狠獎懲蘇必,以罰他輕敵之錯。”
陳旭清眼神亮了,“我們家阿嬌也這麼說。”
陳家長進步言,“昨晚一個兵士來報,蘇必將軍在追捕安六得力部下王毅時身受重傷,蘇然在追捕時下落不明,蘇是在返來的路上要求聖上增兵。是以特派臣來給陛下告個罪。”
可惜的是,蘇產業家人剛好抱病告假冇有上朝,這番封賞冇有來得及請辭,就直接接管了,陳旭言焦灼不已,上前要求天子收回成命,言道這是為人臣子的本分,卻被天子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