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心乃是一架非常寬廣的台子,想是女人們用來演出的處所,台子兩麵皆擺放著各種樂器,隻是目前空無一人。
師輕青還想再說甚麼,那花媽媽已行至麵前,望著師輕青促狹地笑,伸出肥壯的手臂悄悄閒逛動手中的手絹,言語非常關愛。
師輕青揉了揉鼻子,與這位花媽媽隔開了幾步方覺纔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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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皆是四方倚圍一紅木桌四方,約有二十擺佈。
花媽媽被師輕青噴了一臉口水,那粉正跟著她的血盆大口一張一合間簌簌地往下掉,師輕青見了,又打了好幾個噴嚏。
“砰——”地一聲,經一反手便將猶在掉粉的花媽媽隔斷在外。
精美毯席旁,貴妃椅上,那人長髮微散,衣衿半敞,隨便垂落,鋪滿椅間,三足青銅小鼎裡燃著上好的沉香,在淡白昏黃的煙氣裡,笑意淺淺地昂首於那香香女人的皓腕玉指間,引了她奉上的杯中酒。
那處顛龍倒鳳的繡床前頭,一方白檀繡金紋牡丹屏風背麵,是一處非常安好的空間。
師輕青想要再走進看看,被經一一把拉住。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舉手投足間在風雪當中已有亂世佳公子的味道,腰間珩佩流響,纓紱有容,非富即貴,讓人冇法對其指指導點。
師輕青頭也冇抬,便道:“夏寒!”
中間一人,不敷其腰間,身穿深灰色雲雷紋衣裳,頸間一圈狐毛領子,更加襯得小臉病態實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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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你嘍!”師輕青涓滴不睬會一旁張牙舞爪地經一,打量著四周。
說完,便領著師輕青與經一往夏寒處走去,與一旁呆愣的花媽媽擦肩而過。
話落,便覺著身後一道摸索的目光粘在背上,不偏不倚。
師輕青亦聞聲轉頭。
“欸,我說,你讓我明白日的陪你來逛窯子也就罷了,竟然還讓我闖出去,你讓我這張俊臉往哪擱?”
“回爺的話,都好全了。”師輕青恭恭敬敬地行了民見官的禮,躬身答道。
“經一!”夏寒將手中的果什餵給一旁的香香女人,揚聲喊道。
本來隻是想來看個美人,卻不想瞥見如此奢糜的一幕。
隨即手指悄悄一滑,滑過女子如水的肌膚,引得香香嬌羞內疚的撒嬌,比起外頭吵嚷喧鬨不堪,反而彆有一番含混旖旎情致。
師輕青剛想開口應下,便見花媽媽不由有些對勁地說道:“不過,香香本日在陪著七皇子,恐怕不便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