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想再存一年錢,買個鑽戒向你求婚,但我等不及了,錢不敷買鑽戒,隻能買一個鉑金指環,今後必然再給你補一個大鑽戒。你現在情願接管這個指環嗎?”固然在內心冷靜演練了多次,固然他一遍遍奉告本身曉晨必定會承諾,可沈侯還是非常嚴峻,最後一句話已經帶了破音。顏曉晨不曉得是被嚇住了,還是冇反應過來,她身子前傾,怔怔地看著沈侯,像是凝固成了一座雕塑。
顏曉晨哭笑不得,扔了他一個地雷,沈侯卻回了她無數個親吻。顏曉晨問:“你早晨大抵甚麼時候返來?”
方纔洗完澡的肌膚觸感格外好,光滑中有一絲微微的冰冷,沈侯忍不住悄悄地撫著顏曉晨的胳膊,撫著撫著,也不曉得如何回事,他的手就探進了顏曉晨的衣服裡。他們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時,沈侯也不是冇有這麼乾過,可當時衣服套衣服,總有很多隔絕,不像此次,寬鬆的睡裙下連胸衣都冇有,他的手彷彿哧溜一下就握住了阿誰柔嫩的小山嶽。
顏曉晨目瞪口呆。
她拿出特地買的斑斕長裙穿上,照照鏡子,還算對勁,帶上披肩,去了餐廳。
穿戴整齊,都要出門了,沈侯忍不住又湊到床邊,吻著顏曉晨。顏曉晨推他,“要早退了!”
沈侯再節製不了,順著年青身材的激烈巴望,笨拙地嘗試,把顏曉晨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沈侯發來了一張高爾夫球場的照片,顏曉晨問:“陪客人打球?累不累?”
因為是假期,沙岸上戀人很多,一對對要麼在玩水,要麼躲在太陽傘下情話綿綿,顏曉晨如許孤身一人的,非常罕見。顏曉晨看看本身的打扮,看似隨便,實際是特地,隻可惜女為悅己者容,阿誰悅己者卻忙著建功立業,到現在都冇有看到。但現在不是當代了,冇有人會“悔教夫婿覓封侯”,因為不要說男人,女人都需求一份奇蹟才氣安身,冇有經濟根本,甚麼都不成能。
“好的,快點,快點!”
顏曉晨握住了沈侯的手,和他一起把烏黑的指環戴到了本身的中指上,行動比說話更能申明題目,沈侯感覺一下子雲開霧散好天來,猛地抱起顏曉晨,對勁揚揚地對全天下宣佈:“她承諾嫁給我了!”
沈侯想著待會兒打個電話給狐朋狗友就甚麼都曉得了,“我待會兒出去買。”他放下心來,持續去沖澡。
顏曉晨剛展開眼睛,又趕快捂住了眼睛,固然最密切的事情都做了,可如許看到他的身材,還是很羞窘,“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