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修建這座地宮,本來是籌辦安排冰塊和儲存所用,不想明天倒成了一座不錯的地牢。
“冉澤,當年的誰是誰非,想必你現在內心已經有所發覺,隻是這件事,我該如何措置?”
“是。”
白昶的臉抽搐了一下:“你,這個孩子你能夠留,但是這個孩子的娘卻不能留。”
在冉澤麵前,她仍舊自稱是先帝的公主,是蕭雪晴的女兒。
他隻記得,當年的南宮世修瘋了一樣想要殺死蕭雪晴,好幾次蕭雪晴抓到了南宮世修,卻都放了他,並且一向冇有奉告先帝。
“她有了朕的骨肉,若她果然是先帝的骨肉,這個孩子就不能留,可太醫說,這是朕最後一個孩子,因為朕服用了一種解毒的毒藥,朕今後再也不會有孩子了。”南宮世修撒了一個謊。
“報仇?你想為你的母妃報仇,誰又為我葉家報仇呢?當初若不是南宮浩東侵,犯我修羅,強擄我的母妃,又如何會有明天的白昶?!我又找誰報仇?”白昶笑得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