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和他曾經約在鳳山,相互坦誠對方的身份,至心相對。現在,她卻隻能持續戴著麵具。
她隻得假裝不知,用心噘起小嘴:“本來你是皇親國戚,看來明天我們第一次見麵也是最後一次見麵了。”
“我們見過麵。”南宮楚喬俄然蹦出一句。
秦月朗一心置她於死地,垂垂地,她隻要抵擋之力,並無還手之功。
禽獸尚且舐犢,而爹爹,忍不住紅了眼眶,腳下一不留意,收回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一念及此,“咯咯咯”嬌笑如銀鈴普通:“瞎了你的狗眼麼,竟然不認得本女人!”
“這是鳳舞國的赤睛雪獅?如何會在這裡?”南宮楚喬舒展雙眉。
南宮楚喬抱著寶劍,側頭斜睨她:“你究竟是誰?”
南宮楚喬俄然擁住她:“飄雪,我不準你如許說,我此次回京,隻是收到我皇爺爺的信報,說我爹爹失落了,等我查明本相,我們就踐商定的一樣,放馬江湖,遊曆四方。”
“為甚麼?為甚麼是最後一次見麵?”南宮楚喬焦急地看著她。
“那麼明天呢?我是不是能夠一睹女人的真容。”南宮楚喬恐怕她再次消逝,抓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