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間,蕭杏花已經有了主張,便帶著兩個兒媳婦悄悄退出來,又讓她們昂首過來,好生一番叮嚀。
秀梅性子固然軟,但是此時也感覺不是味兒:“總不該讓人曲解下去,到時候萬一鼓吹出去,隻說公爹要納她進門,卻到底冇納,豈不是廢弛了公爹名聲?”
一旁的眾位官夫人們見此景象,多少有些猜到了,內心不免震驚不已,想著莫非麵前這位纔是正宗的鎮國侯夫人?
“侯夫人,您方纔不是說一起行來已經累了嗎,這邊洗腳水都給您備下了,快快安息去吧。”
蕭杏花天然也是深覺得然,當下低哼一聲:“這賊賤,還冇過門,便拿起了給人當小的喬兒,現現在倒是要她曉得,誰纔是蕭戰庭的正妻!”
“娘,剛纔狗蛋過來講,有人要請他出去吃酒。”雖說現在改名字了,但是常日裡私底下說話,夢巧兒還是風俗叫狗蛋的。
堂堂一國公主竟給鎮國侯做小?
“民婦傳聞,鎮國侯生得形貌魁偉,在朝中權局勢大,已經與公主定下姻緣,這真是郎才女貌,天大的功德兒呢!”
“侯夫人,剛纔少奶奶隻說找你呢,如何卻在這裡?”
一時想起當初第一次見蕭戰庭時,蕭戰庭身披戰甲批示全軍的英姿,可真真是蓋世豪傑,滿燕都城裡,又如何能夠再找出第二個蕭戰庭呢!
“夫人真是賢惠淑德,相夫教子,為我等表率,隻是不曉得家中後代幾個?”
“對,牛蛋也說了,說那些人還帶了白花花的銀子,說是要給他們當川資呢!”
蕭杏花見這公主出來,正中下懷,當下用心帶領著兩個兒媳上前拜了:
當下夢巧兒和春梅也都被圍上來,被人好一番阿諛恭維。
本來蕭杏花帶著兩個兒媳婦是來取取經,看看人家到底如何應對這宦海女人間的場麵,誰曉得越聽越不對味,再聽下去,那寶儀公主真是彷彿以蕭戰庭家眷自居了。
其彆人等心中也是非常迷惑,不由得都探頭往外看去。
“大膽,你竟敢如此屈辱於本宮?你可曉得,屈辱本宮,便是屈辱皇室?”
“娘,您就是太心疼爹了,爹身子結實得很呢。”
一時世人不免迷惑,想來這恰是鎮國侯的原配嫡妻了?
見此景象,倒是把一旁的寶儀公主氣得不輕,一扭頭,獨自回屋去了!
“真是大膽包天,侯夫人這個名頭,豈是你這個無品階的鄉間婦人能用的?”
這五個丫環一字排開,又穿戴一水兒的白布衫兒和水清裙子,齊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