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曉得,您定不肯老爺夫人替您操心,可若那二夫人再如此欺負您,何不叫老爺夫人替您撐腰呢?”碧春不解地扣問。
她曉得本身要在楚家有一席之地楚錦淵必定是希冀不上,他不過是本身安身的一個支撐點罷了。以是她早有戰略,現在針對二房雲氏的第一步已經完成,下一步便要從楚皓軒動手。
寧嗣音頓了斯須,眼神有一刹時的閃躲,隨即趕緊解釋道:“聽府中下人說的,祖母為替你祈福長年在洛華寺吃齋唸佛。現在你也結婚了,理應請祖母返來好好儘孝,是否?”
“你的傷如何了?”她抬眸看向他,“可曾找大夫瞧過?可否有內傷?”
楚錦淵感喟,還是儘是愧色:“大夫看過了,我這不過是皮外傷罷了。”
“無礙,去吧。”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寧嗣音悄悄想著,叮嚀道:“無礙,你去門外守著,隻讓至公子一人出去。”
寧嗣音見她如此模樣也隻能臨時打住這個話題,但是心下冷靜將碧春的婚事提上日程:“好了,我冇有怪你之意。隻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以是才順口一提罷了。”
“蜜斯,奴婢再也不敢了,您不要趕奴婢走!”碧春豆大顆眼淚唰唰流下。
“這聲音,是至公子。”碧春看向寧嗣音不知該如何應對。
寧嗣音見狀伸脫手一把扶住她,背上的傷口也扯得生疼。
“可……如許真的冇題目嗎?”
下人端來膳粥,碧春上前給她喂粥,楚錦淵見狀,便先分開。
喝完粥後,寧嗣音神采嚴厲喚道:“碧春。”
楚錦淵麵露無法:“你有所不知,我身材孱羸,父親是不會將商店交由我打理的,何況……我亦是心不足而力不敷。”
她複仇心切,隻想將計齊截步步推動,哪顧得上這副身軀。
寧嗣音亦是不捨,可宿世碧春死與亂棍之下的慘狀,她淒厲地哭喊,現在還在她的腦海中如惡夢普通揮之不去,碧春是她最靠近的人之一,這一世,她要複仇,可她不肯讓碧春再陷傷害之地,以是纔想如果她能嫁得夫君平生無虞多好。
碧春委曲:“奴婢是擔憂蜜斯您,本日本該是回門探親的日子,但是您現在的模樣,如果叫老爺夫人瞥見,定得心疼壞了。奴婢都不知您為何非要主動嫁給姑爺,我們寧家也是酉州數一數二的大戶,哪怕謊言漫天,您也能嫁個比姑爺健全的男人呀!”
“哪有女子結婚後還事事靠孃家的?爹孃能護得了這一次,那下一次又如何是好?”寧嗣音說著,雙眸微沉,“自強矣,才無人敢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