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就是繼她被封為淑妃以後最讓人驚掉眸子子的後宮大事件啊!
實在也不消她問出口,很多時候,弘昌帝就像是讀出了她心中所思所想普通,不消她開口,就答覆了她心中的疑問。“而阿嫊你,是我想留在身邊的人,每天伴著我一起用膳、讀書、操琴、共枕、安眠。阿嫊你可情願?”
偶然候裴嫊很想問問弘昌帝,她也是裴家人,他如何就不怕她真聽出來了她姑母那一番話,籠住了他的心,再給他生下個皇子,持續讓裴家再風景個十幾年呢?
泡完了澡,又陪弘昌帝用過了午膳,裴嫊就要回她的毓華宮,卻被弘昌帝一把抱住,“你的東西,我已經讓橘泉她們都送過來了,今後你就住在這同心殿,可好?”
他都已經把統統安排好了,還來問她做甚?
“恩,巳時五刻了。”弘昌帝在她額頭啄了一下。
“阿秀她,她不是聖上的心上人嗎,但是聖上現在卻如許對我,莫非就不怕……?”和弘昌帝一起相處到現在,裴嫊已經有些拿不準他究竟是不是在拿本身當鄭蘊秀的擋箭牌了,倒不如乾脆摸索一回。
而裴嫊對這統統一無所知,弘昌帝又像之前那樣像養金絲雀普通把她圈在永安宮裡,不準她單獨隨便出去。裴太後那邊,過完上元節,就傳了話出來,說是太後因為早晨執意要去城樓上觀燈染了風寒,要臥床靜養,除了聖上每日疇昔存候外,隻留裴昭儀在旁侍疾,其他人等一概不見。
固然在池裡又被弘昌帝高低其手,大吃豆腐,好生輕浮了一番。不過,在溫泉裡泡了這麼一會子,又被弘昌帝這麼一頓揉搓,身子確切舒暢多了。
她在被子裡懶懶的伸個懶腰,又捲了卷被子,在床上翻滾了幾下。俄然感覺身子一輕,已經被人抱了起來。她嚇得從速展開眼睛,就見一身朝服的弘昌帝正含笑看著她。
弘昌帝氣得就往她腋下撓去,口裡罵道:“你個謹慎眼的,朕當時還不是想找個由頭好把你放在身邊。”鬨得裴嫊忙不迭地告饒,才放過她,見她仍有些喘不過來氣,便將她抱在懷裡,坐到榻上,將她放在膝上,摩挲著她的紅唇道:“朕喜好誰,想讓誰伴在朕的身邊,還需求來由嗎?這些事都不消你來操心。歸正你現在是後宮品級最高的妃子,她們誰也不敢對你不敬,統統都有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