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為了獲得從弘昌帝的琴室中挑中的那張琴!
“歸凰。”弘昌帝悄悄將這名字唸了兩遍,“不錯,好名字,獲得極是貼切。”
直到又過了幾天,她才曉得了到底是如何回事?這天早上到了她平時醒來的點時,她模糊感覺有些不大對勁,如何明天早上到了這會兒這被窩還挺和緩的,等她展開眼睛,就見一雙如墨玉般的眼睛正含笑看著她。
不等她發問,弘昌帝已經湊了過來,覆上她的紅唇,先給了她一個長長吻,略帶幾分滿足隧道:“平常朕起來的時候你都還睡著,可貴今兒休沐,我們倒能夠再多躺一會。”
而她之以是會和弘昌帝合奏,還不是為了能彈出這琴譜所載的曲子,而她這麼想要彈出這首曲子,又為的是甚麼?
“第二,再不準將這張琴轉送給彆人。你能夠做獲得?”
她最後為甚麼會不那麼順從的被弘昌帝又抱又親,和他滾在床上,還不是因為二民氣有靈犀、情意相通之下合奏出了那首《溱洧》。隻怪那曲子太美,竟使本身一時迷了心竅,被曲中那種男女春日共遊的純粹誇姣所勾引,纔會一時放下心結,被弘昌帝為所欲為了一回。
弘昌帝對她越是溫存體貼的獻殷勤,裴嫊就越有一種黃鼠狼給雞拜年冇安美意的感受。
裴嫊能說不好嗎,還不等她作答呢,懷裡的琴已經被弘昌帝搶走了。她扁扁嘴角,負氣還是要走,卻聽身後那人不緊不慢隧道:“朕已經傳旨下去,從本日起,為了節儉後宮用度,你值夜的那間屋子裡再不準放火盆。”頓了一下,見她還是抬腳要走,又慢悠悠隧道:“另有靜室,也不準再放一個炭盆。”
“第一,誰如果收了我張琴,便再不準懺悔,終其平生,都隻能有這一張琴。”
許是昨夜已經經曆了一回,又許是裴嫊從今晚合奏的《溱洧》中又悟出了點甚麼,比及弘昌帝再把她抱到床上,摟摟抱抱、親親啃啃的時候,感覺她的身材較著比之前一晚要放鬆了很多,掙紮的也不是那麼短長了,弘昌帝感覺龍心甚慰,勞心勞力了這麼些天,支出總算有了點回報。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親們,乃們不感覺這幾天的章節都很肥咩
裴嫊也感覺這類與君共枕的日子彷彿也不是那麼難過。這些日子,弘昌帝夜夜在床上纏著她,幾近連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親吻撫摩過了,可到底也冇不顧她的不甘心強行與她行那床第之歡。並且等他混鬨完了,兩人還是一人一個被窩,各睡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