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記_第75章 俯首甘為君前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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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嫊隻當本身是沾了鄭蘊秀的光,是弘昌帝不忍違了心上人的意,纔對本身和她的來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冇有多加乾與。

裴嫊心中打動,“因為每日不消服侍聖上換衣上朝,隻需待聖高低朝後再去奉養,倒並不感覺太累。”

裴嫊還冇來得及消化這個凶信,就聽弘昌帝又道,“並且對外朕不會說這是對你的懲罰,而是,少使為了酬謝朕在行苑對你的拯救之恩,特地求朕許你貼身服侍的。”

“還請聖上恕罪,因為妾之前怕被人發覺妾需服此藥,便請母親在家中為妾配製好了,偷偷交給mm再傳到妾手中,是以,妾想去找mm再取些藥來。”

“還求聖上開恩,妾身並非不肯奉養聖上,而是身有怪病,不能被男人觸碰,隻怕奉養不好聖上,還求聖上換個彆例獎懲妾身,便是讓妾身去做苦役妾身也甘心。”

“妾身犯下如此重罪,聖上還要饒妾身不死嗎?”對於弘昌帝話中較著給她一條活路的意義,裴嫊的確不知是該歡暢還是絕望。

裴嫊有些焦急,“那瓊華軒,”

“妾也不明以是,隻是聽為妾診治的鈴醫講,說是妾自從落水吃驚以後便心脈受損,心膽氣虛,故而心神不安。而女子一旦與男人肌膚相接,不免會,會心如鹿撞,血行加快,然妾因心脈衰弱有力接受此種心神盪漾,便會時發心悸之症。”

“不管聖上如何懲罰於妾,都是妾罪有應得,妾甘心受罰。”

“那是,那是因為妾身事前服了殊效的丸藥,是以纔將心悸壓了下去。”

這也難怪,畢竟弘昌帝平素並不喜用宮女近身奉侍,都是讓內侍寺人們服侍他的。現在卻將一個八品的少使放在身邊一刻不離的貼身服侍,還甚麼近身的活兒都讓她一小我來乾,就連早晨也讓她在寢殿的外間值夜,這讓人如何不往彆處去想。

“便是那位鈴醫所配,當時妾的心悸之症請了好幾位都城的名醫也束手無策,還是這位鈴醫有些手腕,開了一付方劑,又留下了一味藥引子,製成這鎮心安神丸,每次發作時或是發作前服上一粒,倒是有些功效。”

當年那位鈴醫確是說她的心悸之疾乃是受損衰弱的心脈不能接受盪漾狠惡的感情之故,但是甚麼和男人肌膚相接便心如鹿撞之類的滿是裴嫊本身加出來的。不管弘昌帝再如何要求她實話實說,在她的這個病根上她也必須有所坦白,反正那位鈴醫走街串巷,走南闖北,在茫茫人海中早已不知所蹤,也不怕弘昌帝去把人找來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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