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十二歲起,她對男人就再也冇甚麼信心了,嫡親之人都能毫不躊躇的傷害她,又如何能留意於一個刻毒無情的帝王呢?
“若當真如此,那朕纔是真冤枉,愛妃如此誘人,朕好幾次都把持不住,可惜每次朕稍有行動,愛妃的驚慌之症就跑出來攪局,害得朕至今還未能嚐到與愛妃的魚水之歡,燕好之樂,真是可惜啊!”
可惜這個動機一冒出來,她就決定今後碰都不要去碰一下這張琴,免得真把弘昌帝給招過來。公然在她內心,她實在是並不想見弘昌帝,然後跟他討情告饒的。
裴嫊終究回過神來,忙跪倒在隧道:“妾的兩名貼身宮女已然指證於妾,言道統統皆是受妾教唆。妾雖自認明淨,然按律當送廷獄,妾亦不敢心存期望,覺得可避此監獄之災。”
太後和裴家不見得會費經心力的來救本身。本身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又於子嗣上艱钜,單隻這一條太後姑母便不會保她。而裴家,嫡母和大房的伯父想必也是不介懷死掉一個和本身親閨女爭寵的庶女、侄女的。
在此等存亡大劫麵前,她的那些小聰明底子就使不上力。難怪古往今來,後宮中的女人最在乎的實在並不是帝王的愛寵,而是能不能藉由這愛寵誕下皇子,然後母以子貴,成為皇後、太後,手中也能握有必然的權力,因為在這皇宮當中隻要權力才氣給人安然感。
哪知橘泉卻並不挪動腳步,持續道:“奴婢曉得娘娘是在憂心何事,實在娘娘大可去求求聖上,以聖上對娘孃的愛寵,必不會讓人冤枉了娘孃的。”
弘昌帝卻彷彿不明白她話中之意普通,一臉的驚奇,“愛妃為何如此言道,莫非朕對愛妃還夠好嗎,每日犒賞如流水,各國進貢的珍品異寶都是先送到愛妃那邊,更是為了愛妃,連平康坊朕都不去了,日日隻在昭陽殿裡守著愛妃你一個,莫非愛妃還不滿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