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記_第49章 看花又濕蒼苔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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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壓在她心上最大的那座大山,她卻不曉得何年何月才氣逃脫這座山對她的壓迫。

裴嫊現在倒感覺德妃那話或許還真不是空穴來風,瞧瞧弘昌帝乾的這些事,恐怕她們裴氏姐妹敦睦相處是吧,可著勁兒的燃燒架秧子。好輕易裴嬿纔跟她和好了,可彆因為他這麼一教唆,又恨上本身了。

裴嫊在內心揣摩著自已要不要把弘昌帝狠狠獲咎一回,就算捱了罰,可隻要能不消再過這類日日都要和一個漢半夜夜相對的煎熬,便是把她再貶為秀士,遷回到幽篁館去她也甘心。

裴嫊這才鬆了一口氣,感覺壓在心上的一個承擔終究卸了下來。

另一個小宮女笑道:“我家娘娘為甚麼要活力,那裴昭容還覺得她端的就得寵了不成?”

姐妹倆轉頭一看,見弘昌帝一身紫袍正走了出去,二女忙福身施禮。待弘昌帝道了平身後,裴嬿立即仰開端來,一雙晶亮的大眼睛儘是傾慕的望向弘昌帝。

弘昌帝說完,極是鹵莽的一把將裴嫊的中單扯開,身子就壓了上來。

便聽一個聲音笑道:“順媛何事笑得這麼高興啊?”

弘昌帝的步子很慢,眼睛緊緊盯著裴嫊因方纔出浴而嫣紅嬌俏的芙蓉玉麵,情不自禁的便低下頭去在裴嫊的發間、脖頸處來回輕嗅。口中喃喃道:“朕記得這個味道,上回在幽篁館,也是你剛沐浴完,當時你身上也是這類新奇的香氣。朕聞過一次就再也忘不了了,可惜今後再冇在你身上聞到過,如何今兒倒想起來了,嗯?”

但是弘昌帝說這麼個典故給她聽是甚麼意義?

固然這些天來弘昌帝一向冇讓她侍寢,但是本身就比如是一頭待宰的羔羊,卻不曉得哪一天本身的脖子纔會挨那一刀。這類不曉得甚麼時候最可駭的事纔會產生的感受,纔是最讓人驚駭和驚駭的。

裴嫊就聞聲一聲驚呼,固然聲音還是抬高了的,但那聲音中的驚奇之情倒是溢於言表,“這如何能夠,你莫是弄錯了吧?”

裴嫊是真冇想到裴嬿能信了那些話,和她冰釋前嫌,便是她本身都還是半信半疑的,感覺就算是弘昌帝真有誹謗她們姐妹如許的籌算,更大的能夠倒是德妃想在她和弘昌帝之間埋下一根思疑的刺。

裴嫊熟讀曆朝曆代的後妃傳,天然曉得趙飛燕此舉竟是有些東施效顰,適得其反,不但冇讓成帝覺出美來,反而讓他生出嫌棄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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