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把幽篁館賜給你姐姐,裴秀士今後就住在那邊吧,那邊高雅清幽,處所又大,可比秀士按製所居之閣院要寬廣舒暢多了。”
弘昌帝說的是實話,單就房舍院落來講,幽篁館確是一絕佳之所,隻是若從它所處位置來看,實在是一個過分偏僻的地點。明麵上聽起來是犒賞,本色上不過是給裴嫊判了一個流刑,遠遠的趕到一個小角落裡,眼不見心不煩。
“珍兒甚麼時候也跟朕如許客氣了,說吧,甚麼事?”
弘昌帝眼裡的神采意味不明,唇角的弧度卻加深了幾分,“愛妃說的有理,若不是你姐姐,朕還當真不能遇見你這麼個妙人兒。”
德妃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太後也不好再說甚麼,便看向弘昌帝,“還是看九郎的意義吧!”
這天底下誰敢怨您啊,天子大人?裴嫊在內心腹誹,口中從速道:“嬪妾不敢,嬪妾的mm能得聖上青睞,得以奉養聖上,乃是她的福分,嬪妾為她歡暢尚且不及。”
“妾自有了身子以後,便將後宮事件交給裴昭儀代為打理,本想等誕下皇子後再行接掌,哪知,……”說到這裡,聲音已經哽咽難言,弘昌帝臉上也冇了笑容,一時氛圍沉肅。
公然,弘昌帝執起德妃的手,柔聲道:“朕勸了你好幾次,要你多出來散散心,你老是不肯,隻是一味躲起來悲傷,現在重新掌理宮務也好,分分你的心,省的你總想那些悲傷的事兒。昭儀,明日你就與德妃交代統統事件吧。”
本來弘昌帝不知甚麼時候已經走了出去,正一臉笑意地看著太後。
“給太後孃娘存候了!”德妃福身下拜。
底下的妃嬪中很有幾小我等著看一場好戲,一個是弘昌帝的舊愛,一個是新歡,如許的兩個女人碰到一起,會不會擦出點小火花甚麼的,好讓她們飽飽眼福。
裴嫊麵上看不出任何情感,恭敬的施禮謝恩,對這統統都安之若素。
立在弘昌帝身邊的裴嬿俄然嬌笑道:“提及來,還多虧了姐姐接我入宮,不然,我還見不著聖上呢!”扯著弘昌帝的衣袖便開端撒嬌,“聖上,你說是不是啊?”
二人正在端倪傳情,卻聽一個嬌脆的嗓音道:“嬿兒給聖上存候,嬿兒早上醒來,都冇瞥見聖上呢?”調子裡自但是然帶出一股年青女孩家的撒嬌來。
“喲,那你不就是裴秀士的親妹子嗎?太後可真真是疼聖上,又送了一個侄女出去,這纔是真真正正的娥皇、女英,齊人之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