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記_第130章 番外四此情無計可消除(5)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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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看不下去,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把他的手送到她唇邊,在她耳邊不斷的說,“你咬我的手,你咬啊!”但是她卻充耳不聞,隻是本身咬緊牙關,單獨抗著心中的絞痛。

他痛快淋漓的當著她的麵一條條的奉告她她那些親人們的了局,另有當年裴家欠他們母子的血海深仇。他很想看看,到了這個境地,她會不會為了她本身而求上本身一求。

他將那幅特地繪給她的絹畫偷偷送到她枕畔不久,她就又病了一場,想來是多數明白他畫中之意了吧,那她卻為何遲遲不把那枚天心血玉同心環著人送入宮中,送到他的麵前。

真是白日做夢,他偏不成全他們,阿誰禽獸不如的兄長他是必定不會放過他的,至於裴嫊,他則要她好好活著,如許他纔好持續折磨她,不然,他這滿腔的肝火和妒火要如何才氣宣泄。

本來如此,本來如此,怪不得裴岩身為公府嫡出的公子,卻放著好差事不當,甘願跑到偏僻苦寒之地的西南大營去刻苦享福。

因而他命人把那攤子上擺著的麵具全都拿來讓她挑。她一眼就挑中了阿誰肥頭大耳的豬八戒麵具,他正在內心詫異感慨,就聞聲她低聲說道:“維周,實在我小時候也曾偷偷溜出來看過一次上元節的燈市的,那次我扮成個小男孩兒,頭上戴著的便是這個豬八戒麵具。”

他正要上樓,他安在鄭蘊秀身邊的一個內侍卻倉促過來低聲在他耳邊稟道,“鄭庶人自縊了。”

她猜出這小像所繪之人是鄭蘊秀,倒是冇猜錯,但是她接下來講甚麼,說她不過是鄭蘊秀的替人,要麼就是她和鄭氏都是畫中女人的替人。

幸虧嫊嫊固然因這件事表情大受影響,又吹了風,但服了周太醫開的方劑,到底冇有染上風寒,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真不知他是該誇她聰明無雙呢,還是該抱怨她過分聰明瞭呢。這女人太聰明瞭,偶然就不免會多想,想的多了呢就會不免想歪掉。

隻可惜,酒入愁腸愁更愁。

連續好幾天他都不敢再去見她,他怕見到她那安靜無波,再也無喜無悲的眼神。但他安在她身邊的宮人每隔一刻鐘就會將她的景象上報到他麵前。

以是,不管她犯了天大的錯事,他能夠罰她,能夠罵她,但是他毫不會殺了她,即便是為了嫊嫊他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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