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的遊園會,王謝貴女們在內院操琴鬥舞,比拚才藝,男人們則在外院曲水流觴,題詩詠懷,且要將每人所作之詩眷寫到花箋上,送入內院,由一眾貴女批評。每位貴女手中均有杏花一朵,若心悅或人詩作,便可將手中杏花放在寫有他那首詩作的花箋上,最後誰得的杏花最多,誰便是當日詩會的杏花郎。
她想起下午去看鄭蘊秀時她說的那些話。
裴嫊垂下眼瞼,不敢再去看鄭蘊秀的眼睛,輕聲道:“在聖上的內心,阿秀是最特彆的,以是聖上不管如何對阿秀都是再天然不過的,隻要阿秀能養好身子,長悠長久的陪在聖上身邊,我想聖上便彆無所求了。”
那位韋林所作之詩,裴嫊也看了,確是詩作天成,妙手偶得,極其不俗,便是有都城第一才子之稱的賀仙芝所作之詩與其比擬,也略輸半分。隻可惜,每張詩作的左下角均需寫上何人所作,如許一來,在評判其詩作凹凸時便免不了失之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