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道長,部下包涵。”輕柔遲緩的聲音終究有了一絲慌亂。
話音剛落,那蛇身就扭動起來,蛇首掙紮著昂了起來。腥黃的大眸子內閃著氣憤、暴虐,如果眼神能夠吃人,陸幺幺現在已經骸骨無存了。
“你……”
使出儘力猛地向蛇頭劈疇昔,“霹雷”一聲,地動山搖,樹木倒地,石頭滾落。
“你肯定它有脖子嗎?”這恨不得高低一樣粗的身材,如何分的清脖子和腰的辨彆啊。
過了好久,才倉促來了幾個羽士模樣打扮的人,一個個對這地上俄然呈現的深淵和身首分離的蛇屍麵麵相覷,都惶恐的說不出話來。
手一鬆,陸幺幺拍鼓掌上的泥土,蹲下來與草精齊平:“說說吧,你跟那蛇是如何回事?”
陸幺幺盯著它根部還殘留的一團潮濕的泥土,感覺本身實在是太仁慈了,竟然還給她留了一線朝氣。
陸幺幺愣了一下:“七寸在哪兒?”
陸幺幺心中下認識的就想到,這是草精的詭計。利用她把它放下來,然後趁機逃之夭夭,公然奸刁是妖的本性,連棵草都不例外。
“哦,是嗎?”陸幺幺停下腳步,把草精舉高,迎著太陽,眯著眼睛,“它追殺你是你的事,你賴著我乾嗎,莫非不是想勾引我給它吃?”
大戰疇昔,山上又規複了昔日的安好,隻留下一地的傷痕狼籍。
大蛇痛的大呼:“嘶,如何能夠,我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你如何能夠傷的了我?”沙啞的聲音像是從它破敗的腹部收回來的。
就不信拳頭打不死它,這麼鋒利的利刃也劈不死它。
陸幺幺一氣從袖子裡抽出一根銀光閃閃的寶劍,這是她離山前,從三師兄房間裡順出來。歸正他那麼多寶劍,少個一兩把有甚麼乾係呢。
打的那蛇毫無反擊之力,隻能躺在地上不竭的伸展、伸直,好好一處山體被它粉碎殆儘,體無完膚。
“死了吧?”陸幺幺看著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大蛇,自言自語道,“應當吧。”
“打它七寸,打蛇要打七寸啊。”耳邊俄然響起一聲柔滑的女音,明顯很焦心,聽著卻非常的動聽,如同美玉相擊。
傳聞草類植物想要開靈智比登天還難,靈草都隻能在萬年後才氣獲此榮幸。這草雖生在塵寰,但仍能開啟靈智,起碼要個數萬年吧。嘖嘖,老草精啊。
有也不曉得在那裡啊?陸幺幺的確要發瘋,想也不想,就道:“找不到,那就砍了它腦袋吧。”
“喝!”陸幺幺一聲清喝,舉劍刺向還冇來得及抽歸去的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