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彧南看著她忙，冷著臉笑：“是不是隻要不是周程，其他男人，你都不籌算對他們敞高興扉？”

炎涼赤腳站在原地，是被這句輕描淡寫的話釘在原地了。

回過神來的蔣彧南更加凶惡地迴應，雙手緊舒展住她的腰身，雙唇的廝磨*到發疼，炎涼空出雙手敏捷的扯下他的領帶。

“繃得這麼緊能有甚麼興趣？不如放開來享用。”

緊隨而來的“嘶——”的一聲，裙邊被扯裂的聲音如同適時敲響的警鐘，將炎涼幾乎喪失的神態揪了返來。

蔣彧南的吻錯失了她的唇，隻點在她的臉頰，但漫冗長夜現在纔開端，他並不孔殷，微微一笑間伸手板正了她的下巴：“知不曉得第一次見你穿這件旗袍的時候，我就已經想把它扒了。”

黑暗裡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他的手按著她的小腹，指導她的行動，這一刻，這個男人身上滋長某種貪婪的魅力，彷彿要一手遮天，獨吞天下，已潰不成軍的炎涼墮入一片渾噩，欲回吻，卻被他避開，直到賞識夠了她在欣喜與疼痛間掙紮的模樣，蔣彧南無聲一笑，重新切近了吻她。

炎涼卻還來不及看清他的笑意，已被他摟起。他的胸口緊貼著她的背脊，肩頸相依。

炎涼想要咬緊牙齒，可被他扣著下巴，用不上一點力量，他另一隻手在她身上燃燒，耳後，鎖骨，胸口，蜻蜓點水又誌在必得，腰側的拉鍊悄悄拉下，他的手伸進她的旗袍，於她赤`裸的後背遊走。慢悠悠的，慢悠悠的到達她的雙腿之間，往更深處挑逗。

***

蔣彧南托起這張泛著紅暈的臉，看著這雙大眼睛裡殘存的那一絲桀傲難馴的光，“如何？就受不了了？”

突如其來的包容令炎涼呼吸一滯，本能的弓起的身材被他又一次的進占所撐開，殘存的布料混亂地覆在炎涼身上，該遮的處所卻儘數袒`露在外，這可比不著片縷更教人難耐。

他悠哉地坐在床邊，“等一下。”

隻抽了根菸的工夫，炎涼就已經悔怨了。

他把她之前的話原數償還。

蔣彧南卻轉眼就把她的手扯開，他一手放在炎涼曲起的膝蓋上，另一手順著她的後背向下，托起她的臀，就著她情動的濕意加快律動開來。

統統都還未開端，就已戛但是止。

“這麼快就翻臉不賴帳了？”

猛的空虛後再度被填滿，炎涼衝口而出的尖叫又被他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