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出去?非要等老朽拿著木板打到你的手掌上嗎?”柳夫子嚴肅的目光如淩厲的劍普通刺向二人。
“啊?”李淩有些不解,如何這夫子罰門生,不是很普通的嗎?連祝英台也被教員罰站過呢,更何況是厚臉皮的男生呢!
“嗯,就是……眼瞎了。”
“因為能看上我和我交朋友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李淩停了一停,清了清嗓子。
“如何了?唉聲感喟甚麼啊,就是站一會兒罷了!”李淩有些不耐煩,本身也不曉得本身這算不算是安撫。
“瘦子啊,鄙人感覺你是一個夠義氣的朋友。”李淩說道。
暮春初夏,鳥啼陣陣,頭頂的太陽如一個大火爐普通灼燒不已,未幾,李淩的汗水已是滲入了衣衫,那衣衫黏黏地貼在身上,又不到手去擦拭汗水,當真是愁苦不已。
“冇事冇事,站一會兒很不錯啊,再說了,我們都坐了這麼久了,站站更好啊!”李淩倒是冇有想到,這瘦子如何會如此怯懦。
“冇事,他若讀過書,天然是體味夫子有多陳腐的,底子就不會活力的……”
隻是這一番怒罵,已是罵得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驚奇不已。李淩倒是泰然淡定——看來宿世多捱罵多多極少還是有些好處的,起碼現在不會有無地自容之感啊!昂首去看辛棄,臉上早已是一陣紅一陣白了。
“唉!”瘦子歎了一口氣。
“是。”李淩和辛棄異口同聲地答道。
“夫子,門生這就去搬凳子。”眼看著柳夫子大怒之下就要拿著板子過來了,辛棄倉猝拽了拽李淩的衣服,到課室裡去搬凳子去了。
“嘖嘖,這倆人不會是斷袖吧?”一學子低低地向另一人說道,天然是覺得李淩和辛棄不會聞聲了。
那人聞得此言,遂心有靈犀地笑笑。
李淩聽柳夫子罵完,早是自發地站了起來,本來是無所謂站不站的,隻是,這書院畢竟是本身家的,總得給足夫子麵子啊,固然說他底子就不曉得本身是誰!
“且慢!”夫子的聲音從背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