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瓊瑤眸子兒一轉,忽又問道:“那哥哥剿匪這幾年可極力嗎?”
那慶喜在沈瓊瑤的目光之下,不知為何卻低下了頭,彷彿是接受不住沈瓊瑤的目光的熱度似的。
沈瓊瑤一時想不起來講的這不高興的事情到底指的是甚麼了,見他竟然還是掌嘴了,這纔想起來了,他說的應當是哥哥獲得那弊端的傳聞的事情了,遂笑了笑,說道:“無妨,你接著說吧。”
“奇特?大將軍,你有甚麼事情固然問,小的若曉得的話,必然都一五一十地給您說清楚了。”慶喜見沈瓊瑤有些遊移,遂打包票地說道。
“你叫甚麼名字啊?你一向都在我身邊服侍著,卻也一向都不如何曉得你的名字。”沈瓊瑤似是在閒話家常般問道。
沈瓊瑤聞聲這話,忙說:“說。”
那慶喜說到這兒,驀地想起,本身這話不對,如何能說如許的話呢,忙抬起手,掌嘴道:“小的該打,如何淨說這麼些不高興的事情了!”
那小廝忙躬身上前,低低地說道:“是,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