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麼一按,江顯揚不謹慎將程思肩頭的衣服拽了下來,那囚服本來就很肥大,這麼一拽,程思那肥胖的肩頭完整露了出來,江顯揚一眼看到程思的肩頭有一塊新月形的傷痕。
“但是為甚麼我感覺你就是我要找的雲雪?”江顯揚迷惑了。
爸爸……媽媽……
固然女獄警奉告他她的名字叫程思,是個暴虐的殺人犯,但是他還是想確認一下。
特彆是這雙清澈如水的眼睛,那就是多少次繚繞在本身半夜夢迴時候的明眸啊!
程思用力地眨著眼睛,卻如何也想不起來。
“程思?”江顯揚悄悄地皺眉,她也說本身叫程思,不熟諳本身?
但是當時的雲雪一點都不在乎。
但是,為甚麼本身對她的感受竟然如此的熟諳?
雲雪?
獄醫江顯揚從速按住程思的手,將她的輸液管牢固好,他緊緊地握著程思的小手,或許他溫熱的大手給了程思某種安寧,程思漸漸地溫馨下來。
當時一向都喜好雲雪的江顯揚還為此煩惱和心疼來著,但是現在,這塊新月形的傷痕竟然呈現在這個被判無期徒刑的女犯程思的臂膀上,並且是不異的形狀,不異的位置……
江顯揚不由想起當年,本身和陸雲雪另有好幾個同窗一起外出玩耍,在路上看到一輛滿載著春遊的孩子的大巴同其他車輛相撞翻車,他們衝疇昔救援那些孩子,陸雲雪在從一個視窗爬出來救孩子的時候,一塊翹起來的鋒利鐵皮深深地刺中了她柔滑的肩膀……
是的,那傷痕很深,能夠看出當時是被一個利器刺中的。
“你醒了?”江顯揚輕聲說,“雲雪,你是雲雪嗎?你不熟諳我了?我是江顯揚啊?”
程思在惡夢中不斷地掙紮著,她無助地揮動著小手,她手腕上的輸液管幾近被扯掉。
仍然是滔天的江水,仍然是淋漓鮮紅的血跡……
她悄悄地將本身的手從江顯揚的手中抽了出來。
因為麵前這個女犯人同那影象中的女孩太像了,他感覺她就是雲雪啊!
她感覺好慚愧,感覺本身那沾滿鮮血肮臟的手,弄臟了這個年青男人的手。
程思更加的抬不開端來,她慘笑著說:“我這張臉是假的,我是遵循陸雲雪的臉整容的,我是一個殺人犯,為了掠取陸雲雪的愛人,我殺了陸雲雪一家,還將她的一家丟進江水中,哈哈,我有罪,以是我纔在這裡贖罪。”
她一把將手背上的輸液針頭扯下,鋒利地哭嚎著:“還救我乾甚麼?我是一個罪孽深重的人,讓我去死,我這類卑鄙無恥,心狠手辣的女人,隻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