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女人,為了保你性命,我隻能這麼做了。
軍醫點點頭,動手開端脫新月的衣服,軒轅靖一見,有力的手臂厲風一掃,直接橫在了軍醫的跟前,“不可,不能脫她衣服!”
屋漏偏逢連夜雨,軒轅寂離固然心急也怨不得義弟。
“快進帳。”柔弱的身軀綿軟如紙片,麵色青灰,一起滴著血出去,側躺在他的床榻上,轉眼就滲入了一塊床麵,奄弱的彷彿下一刻就能消逝不見。
軒轅靖不做解釋,深吸了口氣,從新月的衣袖裡撈出一個紅色瓷瓶,然後扯下一截紅色床幃,將瓷瓶中的藥粉倒在床幃上,悄悄將她臉上的易容粉儘數抹去。
軍醫不解又焦急,“不脫衣服又該如何拔箭?少將軍,這類時候就彆顧忌這些無傷風雅的小事了,你就彆遲誤拯救的時候了。”
“不瞞將軍,這箭過分暴虐,我等直接拔出,隻會減輕肺腑的涉及和傷害,屆時繼發傳染隻怕會讓他死的更快。”
“不,你把東西留下給大哥,我們都去外頭。”
軒轅寂離光著上身正坐在床榻前由著軍醫給本身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