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門被推開。
來賓早已散儘,主坐上隻要穿戴大紅喜袍的新人。
她顫抖動手,放到乾澀蛻皮的唇角,悄悄咬了一口。
連回絕的機遇都冇有,她被連拉帶拽拖到房廳外。
“離哥哥,嫁給你,我真幸運!”
“你運氣好,我們夫人想聽你彈曲掃興。”
奔湧的淚水裹著濃濃的苦澀和苦楚,被她一口一口儘數吞進嘴裡。
終究,纖細的身軀再也支撐不住癱倒在地。
新娘,窈窕素淨,絕色無雙。
她已經那麼儘力,那麼儘力地假裝漠不體貼,假裝事不關己,假裝甚麼也不在乎,假裝本身不會痛到快死掉了。
“還杵著做甚麼,冇聽到寧兒要聽曲子嗎?還不快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