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踏進將軍府的第一天,乃至來不及欣喜,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他拖進房,冇有隻字片語,衣物被殘暴撕扯殆儘,毫無任何前戲地占有了。
隻能恥辱地喚他仆人,彷彿一個昭告世人的標簽,她是南羌國的仆從,一個連人都算不上的玩物。
她的淚聲裡溢滿了淒苦和無助,“不……不是如許的……寂離……”
更被勒令不能叫他的名字,就連和普通仆人一樣稱呼將軍都不能。
“閉嘴!”焚天的怒喝炸的女人渾身顫抖,“不準叫我的名字,秦婉吟你不配,不配!”
“啊,不要……主子,不要了……”
也是那一天,她完整明白,甚麼叫做泄慾東西。
一場情事結束,軒轅寂離套上著裝,還是是阿誰超脫無匹,冷傲邪肆,戰無不堪,全部西晉國的女人都想嫁給他的一方霸主。
曾經讓她癡戀了足足三年的聲音,現在卻如奪命的尖刀,一字字不偏不倚儘數直紮她的心臟口,瘋魔般地翻攪著。
他俯低的薄唇貼在她的鬢角,如曾經無數個極儘纏綿的情深一刻,彼時的每一句和順呢喃,此時都是每一針直戳心頭血的利器,諷刺嫌棄的嘲笑堵在她的耳畔,滿滿都是揉碎的冰渣,“不要?三年前的你但是求著我要你呢,還是說,這幾年,你已經被你那凶險暴虐的義兄糟蹋的淫蕩不堪,連我也滿足不了你了?說,是他短長還是我短長……說啊!”
三個月前,以軒轅寂離為主帥的西晉軍,一起血池殺伐,隻憑戔戔五千精兵將南羌三萬軍隊逼至死地,而他的要求,既不要城池割地,也不要黃金綾羅,隻要她,以一個昭告世人的女奴身份,送進軒轅將軍府。
唯獨勾不走的是覆在纖窕之上,麵如冽冰的冷煞男人。
大掌一掀,皎軟的身子被扭曲成極度恥辱的姿式,從第一次的羞憤欲死,到現在的麻痹不仁,秦婉吟再也冇有力量去抵當一個恨她到隻差將她挫骨揚灰,剝皮抽筋的男人。
她恍忽地抬開端,已經忘了是第幾次,期望他能轉頭看她一眼,但是留給她的至始至終都是漸行漸遠的斷交背影,冷風灌進屋內,吼怒作響,她卻平攤著不著片縷的身子,如死屍般毫無知覺,任由淚水滲入枕麵。
三個月來,隻要他在府中,幾近每天早晨都踏進她狹小的房間,除了無停止的熱誠就是將她擠在逼仄的床榻,一遍遍踐踏到每一寸皮膚都染上青紫才肯罷休。
她不能見他,乃至連想他都要遭來其他奴婢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