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兄弟,老哥正等你這句話呢。”吳多言大喜過望,趕緊點頭道:“你救人,我發財,各取所需。你放心吧,老哥必然不會給你添費事。”
遠處的樹林旁有幾燃燒光星星閃閃,四名黑衣人手舉火把,正擯除五花大綁的玄天宗弟子,將他們一個個趕到馬車上去。
玄天宗弟子委靡不振,此中一個渾身汙血的青年倒伏在地上,嘴裡收回乾咳,喃聲說道:“我寧死不被人熱誠,你們……殺了我吧。”
“啪!”又是一鞭子抽在青年臉上,黑衣人罵道:“你個不識好歹的兔崽子,一起上鬨騰不敷,到這個時候還敢嘴硬,我明天就打死你。”
那些弟子方纔被人灌體味藥,才復甦過來,腿腳倒黴索,他們雙手被繩索捆住,彷彿成串葫蘆一樣,底子爬不上馬車。前麵的人上車踉蹌不穩,撞到前麵一人身上,十幾名弟子接連跌倒在地。
他對準機遇,悄悄運起丹田真氣,猛地一挺身子,腳底踏氣,“嗖”地如同離弦之箭,朝馬車衝了疇昔。
“砰砰砰砰――”季晟揮出拳頭,兩手開弓,手中的石頭猛砸在白順子腦袋上。
此中一名黑衣人收起長鞭,怒聲說道:“有仇敵偷襲營地,白順子,你留下來把這些人押上車,你們兩個跟我疇昔救火。”說著帶著兩名黑衣人,縱身朝著火的帳篷跑去。
左一拳,右一拳,速率緩慢狠惡,行動行雲流水,在白順子的瞳孔中留下一片帶弧度的殘影,頓時打得他頭破血流。
季晟內心有些焦心,就算他趁亂把這些弟子救出去,但他們能不能逃出千黛宮的抓捕,還得看他們本身的運氣。
而此時羈繫玄天宗弟子的隻剩下一個黑衣人,名叫白順子,是個長相白白淨淨的青年,手裡拿了一把帶刃尖刀,正擯除玄天宗弟子登上馬車。
這些弟子春秋不等,從腳底下的法度來看,功力最高的不超越修士五階,大多數都是修士入門和二三階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