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淺的臉白了,王不疑這是不想揭過此事了,一個能在孝期裡爬上男人床的女子,光是流言就能活活把人逼死。
他這個義女是真的勾起了他的興趣,為此他不在乎處理一些費事,也情願好好哄著她一段時候,至於這時候有多長,全看他的興趣有多久。
“傷口不疼了,隻是不能久坐。”姚淺麵露紅霞,輕聲細語,她抬眼看了王不疑一眼,俄然透暴露一絲謹慎翼翼的神采,“寄父能夠陪畫屏一會兒嗎?就一會兒。”
王不疑卻隻是悄悄的挑了一下眉,道:“站在花樹下做甚麼,留意招了蟲子。”
姚淺反應過來,臉微微的紅了紅,上前,她看著王不疑,彷彿眼睛也捨不得眨似的,小聲道:“寄父,真的是你嗎?”
姚淺看著王不疑,彷彿迷途中的孩子抓住了一根拯救的稻草,“真的嗎,父親真的會諒解我嗎?”
大戶人家講究吃個七分飽,未幾時王不疑就放下了筷子,姚淺實在五分飽都冇有,幫襯著揣摩王不疑了,見他停筷,也隻要放下。
紅雲已經快二十歲了,她的邊幅雖比不得顧畫屏楚楚動聽,卻也非常仙顏,特彆她眉眼間比其他的小丫環們多了一絲成熟的風味,微淺笑著的時候暴露兩個淺淺的酒渦,分外招人。
王不疑眉頭挑了挑,“如何,畫屏不肯意陪著寄父?”
姚淺神采俄然一白,她一來就碰到這麼多事情,又冇人提示,天然就把孝期的事情忘了,而顧畫屏,孝期裡爬上男人的床,這個鍋卻要落到她頭上去了。
王不疑的年紀不輕了,他的麵龐俊美,就像是得空的美玉,但是眼底卻充滿了深沉與睿智,透出一股矜貴的間隔感,和他的視野對上,姚淺幾近有一種被看破的錯覺。
淚眼昏黃的少女抬眼看著他,就像是在看平生的信奉,虔誠而絕望,她就像是一隻迷路的小鹿,他隻要俯身去摸摸她的腦袋,就能將她俘獲。
王不疑眉頭輕挑,看向姚淺,“如何了,不歡暢?”
少女的臉微微紅了,王不疑卻笑了,幾近帶著一絲殘暴的意味,說道:“是了,我都忘了,畫屏連半夜上我床榻都肯,天然是喜好的。”
抬腳進了院子,王不疑一眼就見到了立在梨花樹下的義女,她穿戴一身淡色對襟襦裙,眉眼裡一股淡淡的愁緒,聽到他的腳步聲,她側身來看,見到他,彷彿不敢置信,愣住了似的站在那邊。
顧畫屏生得極美,姚淺第一次拿到鏡子的時候就被震住了,眉如遠山,眼帶秋波,瓊鼻微翹,櫻唇半開,真正的絕色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