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有資格說出你的名字,我琥靖劍下,不殺知名之輩。”琥靖收起了他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當真的說道,但是看到了白言臉上不屑的神采,心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肝火。
幾滴鮮血比他們二者還要晚落地幾分,滴在了空中之上,魔王們紛繁都站了起來,多少年來,他們還從未看到過如許的劍法比拚。
“將死之物,不配曉得我的名字。”白言把這句話還給了琥靖。彆人敬他一尺,那他就會敬彆人一丈,即便對方一開端就冇籌算當真的把他當作敵手,那就讓這個冇籌算一向持續下去吧。
“琥族的琥心甲。”
“那就來吧。”既然冇有靈獸,而夜魔也在沉眠,那這一戰,就隻是宿主之間的戰役。
琥靖嘲笑了一聲,又把劍對準了白言,厲聲道,“接下來,就要當真了。”
那聲音如同一個呆板當真的教書先生,在他的耳邊喋喋不休,白言心中漸漸生出了怒意,不分的不耐煩,“殺!”這一刻,白言總算再也忍耐不住,腦海中那聲音彷彿要把他的腦袋炸燬,孜孜不倦的在他的耳邊收回了嗡嗡嗡的聲音。
白言心中的茫然一下子就翻開了,小蟲也終究從那厚重的繭鑽出了一個小小的頭,看到了再較著不過的本相。“本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