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用飯的時候,劉飛幾人免不了對柏易一通鞠問,這傢夥比來老是逃課,見不到人影。不曉得在忙些甚麼。固然大三黌舍辦理很鬆,連普通的點名都少的不幸。但是越是到這個時候,很多人已經開端繃緊神經了。來歲就要找事情,是籌辦畢業就事情,還是籌辦考研,這個時候大多數人已經內心稀有。
“你還好吧,傷到那裡了?”柏易走過來蹲下身子,體貼的問道。因為長髮遮住了她的臉,柏易看不清他的模樣。千萬彆是個醜八怪!他的心中有幾分期許。
“豬頭,快說說這是哪個係哪個班,姓誰名誰,電話號碼多少,有冇有男朋友,喜好甚麼,有甚麼常常去的處所冇有――”連續串的題目,像是連珠炮似得連綴不斷。
影象中,柏易在星海讀大學四年,這裡隻來過兩次。第一次是為了入黨,第二次是畢業找事情的時候,來拿失業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