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剩無幾的馬隊用刀背抽打著口吐白沫的戰馬,遲緩卻涓滴穩定的垂垂遠去。
“她還冇死,你們快去救她,救她・・・・・・”帶著哭腔的呼聲催人淚下。看著在車上掙紮不休的察古朵娜幾近跌下車來。一個大漢低低說聲:“獲咎了。”點了她的昏穴。
將領的壓力一鬆,幾近跌上馬來,強撐起精力大喊:“快撤!”
伯言呆呆的抓著阿誰將領,手中破裂的重甲像是被風化般片片墜地。喉中一甜,一口熱血噴出。將領攙扶著搖搖欲墜的伯言,神情龐大,冷靜不語。
在火光的映托下,世子神采烏青,他氣憤的推開為他包紮傷口的部屬,冷冷的看著跪地微微顫抖的彆將:“甚麼叫仇敵勢大,難以抵擋?你一個百騎隊長,追殺十幾個怠倦不堪的馬隊,竟然讓他們逃脫了?拉下去,斬!”
將領一把將他拉住,臉不忍的轉到彆處:“・・・你不消去了,等我趕到那邊時,她・・・她已經死了,我們冇有把她帶走。”
甚麼時候,本身會在不知不覺中將她偷偷地憶起?
“救她・・・”最後吐出兩個字,察古朵娜身材一軟倒在車上。兩行清淚悄悄滑過如玉的臉頰,滴落到身下的血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