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如何做?”瀾央隨口一問。
“明知故問?”他挑眉,反問。
有些事,他迴避與麵對,結局都不會有甚麼竄改。
不過可惜的是,他也不曉得顧允之是做甚麼去了。
瀾央避之不談有關於他們之間的事情:“問這些成心機嗎?”
現眼下,這偌大的廳堂當中,隻坐著一些管事的高層職員,已是將坐位都排滿。瀾央在從顧允之的宅院走來這裡的路上,碰到很多與他打照麵的魔修,號召聲一聲接一聲。
“教中有一人,先前教唆本座與懷宿的乾係後,將懷宿帶出教外。而後,又一向禁止本座外出將懷宿尋回。”顧允之的話說到一半,頓了頓,轉過甚看向瀾央,見他麵色並無不對後,才又接著持續往下說,“懷宿離教,有人泄漏了動靜,讓懷宿在路上遭到了道修的追殺。在本座分開魔教去尋覓懷宿時,又有人與道修通風報信。若不是本座得了動靜,早有防備,怕是此次就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