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紫芫倒吸了口冷氣,指尖上微有清冷之意,玄易為她所塗上的藥必然是極好的,已經冇有剛纔那麼疼了,她緩了緩,說:“祖母在厥後的夢中回想起當時的事情,過世前和紫芫講:當時,銳王妃擔憂清風騷雲的心法劍法會為歹人所得禍害江湖,特地封在古琴當中,讓殷青帶到烏蒙邦交給在烏蒙國的司馬憶白,但當時出了不測,殷青受了傷,倉促之間把古琴和早產的女兒,也就是婉姨,交給正巧在場的我的祖母代為照顧。”
玄易瞪了冼紫芫一眼,壓了壓火,持續謹慎的查抄她手上的傷勢。
冼紫芫心虛的說:“這個,養養就會好,最多這些日子我不沾水,不做事情,歸正我在清閒居也冇甚麼事可做。”
冼紫芫看了一眼婉卿,公然在她左耳的上方有一處綠豆粒大小的紅色物件,不細看看不出,細看也會當作一枚血滴樣的胎記。
冼紫芫悄悄籲了口氣,彷彿胸中的愁悶之意少了很多,笑了笑,說:“這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狐狸隨狐狸!”
“清風騷雲的心法和劍法。”冼紫芫平平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