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一個小小的從七品縣令,是在質疑本通判嗎?!”
“有著防腐香料替屍身防腐,哪怕一個月後,三具屍身仍儲存無缺,隻要輕微的腐蝕,可令我等再次複驗!”
林凡對著門口守著的獄卒道:“請李仵作,崔仵作,鄭仵作三人過來。”
周大同甩了甩痠麻的手,瞥向林凡,後者對門口獄卒號召道:“請兩位張大人過來。”
“冇錯,章家三具屍身卻被你早早下葬,可又被人偷偷挖開宅兆,放入了防腐的香料後封存。”
“今早我帶人去了章家,將章家重新查抄了一遍,在多處位置找到了烈火油的陳跡,能夠肯定凶犯是操縱烈火油放火。”
“孫仵作和周仵作已經調出臨安,你怎可擅自調回?”
“我對比了府衙內封存的利器,傷口不符合,死者傷口翻卷程度,應是匕首分裂,並非長劍。”
“還是說,張縣令明知此案有題目,心中有鬼,不敢讓本通判重審?”
“周通判,下官受林縣令所邀,在崔仵作和鄭仵作的通力共同下,已連夜對章家三人屍身做了複驗,這是複驗記錄。”
李仵作淡淡瞥著張瑜,幽幽道:“張大人,我李家世代為仵作,我李闕處置仵作之職更是三十年之久,從未出錯,你在質疑我嗎?”
林凡做了一個請,許仵作從懷中取出一本冊子,遞給周大同:
林凡對著三人抱了抱拳,遂笑道:“李仵作,崔仵作,鄭仵作三位仵作,是臨安府內最資深仵作,大師冇定見吧?”
張瑜噎住了,不知該如何答覆,強忍著心中驚懼,低頭施禮:“周大人,下官並非質疑你,隻是此案已經結案,證據確實!”
固然以榜眼之能留在臨安,成了縣令,倒是一無是處,誰都不敢獲咎。
“嗯?”張瑜望著獄卒再次拜彆,不成置信的望向林凡,驚奇道:
張瑜一愣,一甩官袖:“荒唐,封棺以後豈可再開,就算放了甚麼防腐香料,那開棺之人不會再放些彆的甚麼香料,來誤導你們驗屍嗎!”
張仲地從懷中取出一幅卷軸展開,掛在了牆上,卷軸上畫的是章家彆院,每一個角落都用字體標註,極其詳細。
“喏。”一名獄卒點頭應允,轉頭拜彆,未幾時身後跟著兩人,恰是張仲天和張仲地。
周大同拿過卷宗翻閱,瞥著神采不竭變幻的張瑜,將卷宗重重往桌子上一拍:“張瑜,給本通判個解釋!”
張仲地從懷中取出一份卷宗,遞給周大同,嚴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