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金國在壽春集結兵力,並非真的要攻打我大宋,應是委蛇震懾,想要探查我大宋邊防的真假。”
趙鼎心中儘是疑慮,陛下此次籌辦打了,是真打,還是想打完了再乞降?
趙構掃過在場武將,不由得微微皺眉,都是故鄉夥了,就算去了火線,也大多是送人頭,便幽幽道:
“回陛下,臣還是捕頭時,曾去被邪祟滅門的趙家尋覓線索,誤打誤撞下發明暗格,獲得這些信箋和絹帛。”
眼看著有文官武將上前,對壽春火線頒發言論,趙構乾脆理都不睬,徑直望向默不出聲的林凡:
“陛下,我們都情願捐削髮財,援助火線作戰!”
“老臣雖家財未幾,但也想略儘綿力,捐出半數家財援助壽春,請陛下應允!”
“當時臣隻是一介捕頭,此信連累甚廣,臣不敢把函件上繳,便一向儲存。”
“還請陛下明鑒,當年的汴京是如何丟的,還不是這些窮酸冬烘亂國!”
“陛下,壽春當然首要,但襄陽也需戍守,臣願前去襄陽援助嶽飛,略儘微薄之力!”
趙構嘴角勾起弧度,翻看著奏章,拿起羊毫簽了名,蓋上了皇印,冇有丁點的的躊躇:“準!”
趙構冷眼看著殿內辯論,冷靜地放下了羊毫,輕揉太陽穴,兀地拿起一旁翡翠玉壺,對著殿中心就摔了下去。
秦檜盯著趙構麵前的絹帛和函件,冇出處的心慌心悸,頓覺心口絞痛,口吐白沫,就那麼栽栽晃晃的,暈倒在地。
但看到趙構隻是掃了眼奏章,就蓋印準奏,世人無語,本日早朝,就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大戲,他們都是被戲耍的小醜!
“你說誰冇腦筋?”
秦檜上前一步對著趙構施禮:“陛下,老臣以為林大人所言甚是,輯妖司尚能傾儘儘力援助火線,我等文官亦可!”
“無恥武夫,你說誰是窮酸冬烘,君子六藝,我們文官如果放下筆桿拿起兵器,一定弱於你們武將半分,並且比你們更有腦筋!”
林凡很想翻個白眼送給趙構,隻能無法走出行列,手中閃現一本奏章,遞給走上前的孫公公。
人群中,左相秦檜,右相趙鼎顯得很沉默,偷偷對視著,二人眼神互換,皆暴露凝重和迷惑的神采。
武將們目光皆望向趙鼎,趙鼎對著他們使了使眼色,表示他們不要輕舉妄動,遂走到殿前,對著趙構施禮。
趙鼎眉頭微挑,下認識瞥了瞥一旁的秦檜,遂抱拳點頭:“臣定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快傳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