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長劍在空中再次相聚,碰撞的那一刹時,時候彷彿靜止了。
花亦卻活絡地從他的聲音入耳出了一絲不對勁:“師父他受傷了。”
謝淨抬手抹掉嘴邊的鮮血,抬眸看向孟十方,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這就是合體期的能力嗎?也不過如此嘛,連我這麼一個小角色都殺不掉。”
他拔出地上的長劍,氣勢洶洶地衝著花亦刺來,他身上傾瀉出來的魔氣,彷彿烏雲過境,鋪天蓋地囊括而來。
孟十方一側身,將手中長劍重重砍在地上,玄炎島的空中被他一劍劃開一道半丈深的坑,那些魔族人的屍身悉數滾落出來,很快便將那深坑填滿了,那些還活著的魔族弟子,也被這劍氣掃蕩得口吐鮮血。
“魔族人手腕殘暴,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到。”孟十方冷聲道。
孟十方那身白衣,在這環境下顯的更加高雅,彷彿不染灰塵的高嶺之花,孟十方現在背對著花亦幾人,光是從背影看,並不能看出他究竟有冇受傷。
孟十方的佩劍很多,機遇每一次拿出來的都不一樣,花亦嚴峻思疑他是摸到哪一把就用那一把。
公然,妙手過招,周遭百裡都是寸草不生的,有些來不及逃脫的魔族人,在這場爆裂中被飛濺的石子打中,每一顆石子都包含了深厚的真氣,將人打得筋骨儘斷,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但他劈麵的謝淨卻有些狼狽,臉頰被劃出了大大小小的口兒,鮮血順著臉頰滴落,他單膝跪在地上,手中長劍深深插上天裡,謝淨單手握著劍,才勉強穩住身形。
孟十方俄然將手一揚起,那長劍在空中像是一朵花普通炸開。
隻見那長劍一轉,時候再度延展開來,一層一層的氣浪湧出,全部玄炎島都被劍氣掃蕩。
在魔族的這些年,他向來冇有效過這扶搖劍術,但是每過一段時候,他就會將這劍術在本身腦筋裡過一遍。
“你如何曉得的?”趙星鬥有些奇特的問道。
“謝淨!”孟十方大喊:“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悟。”
“你下毒了。”孟十方倒是非常安靜,他早就發覺到本身是中毒的狀況。
謝淨嘲笑一聲,說道:“你是不是想問,當年你清楚將我的靈根儘毀,為何我還能重現聚靈?”
“還真是好笑!”那人竟然抬頭大笑起來,語氣裡也儘是諷刺:“還覺得你孟十方會找一個甚麼樣的門徒呢,現在來來也不如何樣嘛!”
“這就不勞您操心了,就算不消真氣,你還是打不過我!”孟十方嘲笑。
花亦能夠不熟諳這把劍,但謝淨卻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