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本身資格如此之淺,本來向《至公報》投書就有點自不量力的感受,可仍然不由得鎮靜的滿身顫栗,她幾次看了好幾遍編輯廉彧林先生的定見,決定先不動筆,遵循上麵說的,再考慮考慮。
厥後東北易幟,少帥坐擁關外,全關外群眾看著關內剛欺負完他們老邁帥的軍閥們狗咬狗,中原大戰打出了史無前例的範圍,蔣介石、馮玉平和閻錫山三方土霸王一決雌雄,終究西北軍閥馮玉祥被打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到了快光桿兒的境地,而閻錫山也丟盔卸甲,差點和馮玉祥一道出國退隱,蔣介石被少帥保駕護航大獲全勝的同時,卻也迎來北方三方軍閥百萬甲士血仇的又一次昇華。
這般寫完,剛替他歡暢的衝動勁兒下去,她轉而欣然起來。
“這位想必是黎三蜜斯。”黑衣少年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不倫不類的,“部下小子有眼無珠動了大佛,照道理被抓住就該當場還,還要多謝陳爺網開一麵,全了我們道兒上的端方。“
二李也不逗留,告彆了就走了,在翻開的大門外,一輛車恰好聽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