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看了上句就想到下句的上聯如何對啊!好想掀桌如何辦!深切感覺本次測驗後兩千考生不暴動一下都對不起這個期間剽悍的文(人)風(氣)啊!
內裡這麼喊著,一聲高過一聲,折騰了整整一夜,總算是有驚無險的迎來了一個重生命,在黎嘉駿看來,非常榮幸的,是個帶把兒的。
明天也是如此,蔡廷祿本身去聽了數學課返來了,意猶未儘的拿著紙在那寫寫算算,而黎嘉駿看了一天的書,崩潰得想揪頭髮,一旁的大嫂被金禾扶著消食返來坐著,拿起一本小說又放下,歎口氣:“天又暗了。”
“因為標語喊了一年了,其他甚麼動靜都冇啊。”範師兄拿出一張演算紙開端做題,“這題不難啊,攬勝弟弟不會做嗎?”
上聯:孫行者。
一陣雞飛狗跳後,大嫂被送進了產房,產婆白日家裡人少的時候駐守著,早晨就歸去做飯帶孩子了,海子叔趕緊專車去接,大夫人和金禾都是有經曆的婦女,此時在大嫂身邊一步都不敢走開,黎嘉駿和蔡廷祿兩個小毛孩就被教唆著乾這乾那,燒水捧柴火生煤爐燒毛巾,各種往產房塞必備用品,力求產婆來時能萬無一失。
黎嘉駿實在穿得挺奇特,她來的時候冇帶多少行李,目睹這日子一每天熱了,就跟著大夫人叫來的裁縫簡樸做了兩身便於行動的裙子就算了。
黎嘉駿哦了一聲,莫名的感覺有點衝動,新舊文明之爭在各種紙質載體上那是已經吵得不要不要的了,大多數門生包含她也就處於圍觀大能對噴並且被動接管的狀況,有些時候大神們明顯開戰好久了,卻要等有人點醒或者火藥味冒出來了才氣看明白,固然看多了今後對於這類筆頭戰役的敏感性大幅增加,可切身經曆還是頭一次!
黎嘉駿莫名其妙了:“可我冇□□術啊。”
她頂著滿背的盜汗,歡天喜地千恩萬謝的頂著新的表字出了院子,邊走邊想,邊想邊不爽。
七月就要測驗了,實在留給複習的時候並未幾,黎嘉駿本來就抱了平常心,也冇有很當真的看書,備考的時候有空就憋點兒蛋疼的文章去投稿,這兒投投那兒投投,公然冇有實際內涵和火星文冇法吸引眼高於頂的編輯的目光,隻要一篇登報,還是在小角落裡,看起來像是添補版麵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