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家的事,女的表說話!”二哥站起來,超出她往外走,秦梓徽隨後站起來,他倒是一點都不腦震驚了,腳步那叫一個妥當。
“你們……”黎嘉駿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聊完了?”
“然後?黃河是好惹的麼?敢掘黃河,還想有然後麼?當然淹了唄!”二哥樂不成支,“不過那兒倒成了鄭州一大渡口,傳聞阿誰渡口下頭另有阿誰明朝的大花圃呢,不過百姓還懷舊,給那渡口起名叫花圃口,哈,也算應景兒。”
黎嘉駿一愣,訕訕的放下了煙,矜持道:“我不抽。”
秦梓徽也冇啥表示,兩人又一左一右坐下了。
“去重慶?不再守著徐州了嗎?”
見她不回話,秦梓徽扯了扯嘴角,頭一仰,閉上眼,不再說話了。
“可我們有今後嗎?”秦梓徽冷不丁的問。
他的眼神沉寂,開闊,倒讓剛纔產生鄙陋疑問的她很有些難以抵擋:“你,不累啊?也歇息會兒吧。”
黎嘉駿哀歎一聲,把臉埋在手裡。
一提這個黎嘉駿來勁了:“我們如何歸去?回哪?重慶麼?”
她實在蠻衝突的,因為她也不曉得希不但願家裡人曉得,這個在疆場上和她建立略超越反動友情的傢夥曾經是個伶人。按她本身來講是無所謂的,在她阿誰年代,那些戲曲演出家出去都是被稱教員和大師的,出場費高不說,等閒還請不著,又因為粉絲群裡大多數都是各自家中的長輩,連帶年青一代看到他們也低一頭,風行歌曲裡帶點戲曲那不要太受追捧,甚麼北京一夜、貴妃醉酒、有阿誰周甚麼倫的天王連rap都插一段兒戲曲……不管喜好甚麼曲種,風行樂壇大師相互噴能夠,戲曲那是絕對冇人敢出來嗆一聲的,那是國粹!嗆一聲嚐嚐?隔夜就給你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