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可真他孃的冷!”
封胥模樣下作的掏了掏褲襠,想起第一次本身推給他兩個眉清目秀的清倌時,老黃一臉惶恐連連擺手回絕的風景,嘿嘿壞笑道:
女子姓蘇,名憐夢。
“下次下次,養精蓄銳再與楊姨大戰三百回合,下次定要好好領教一下你的一百零八式。”
“呦呦呦,一輩子冇討到媳婦的老黃,莫非是這裡癢了不成?竟然主動開口索要清妓了,咋?想要給本公子上演一場活生生的老頭戰三女?”
封胥一隻手撚著腰間九孔小巧玉佩高低擺動,晃閒逛蕩的走進青秀坊。老黃則是將手中韁繩交給早已小跑而來點頭哈腰的龜公,將鐵黑煙槍夾在腋下,咧嘴傻笑著跟上少爺的法度。
老鴇伸出一根手指輕柔戳了戳封胥的腰,嬌媚笑道;
“楊姨,本公子還未曾嘗過你這年齡婆孃的滋味,趁著今兒本公子表情好,要不就破個例?本公子可傳聞了,你當年獨步花叢的美人舌卷槍但是一絕。”
還彆說,抽了一輩子的煙槍,那些小丫頭們不知咋的,用一種柱香點出來的菸草,就是比老黃本身點的香!那感受,就跟之前行走江湖,口渴時喝上一捧甜美泉水一樣,滋味好得很!
天子陛下是以極其痛心疾首,自閉勤政殿三日三夜,一度將趙皇後蕭瑟起來。若非趙皇後身後的本族氣力薄弱,隻怕身上這令無數女子欣羨的鳳冠霞披,都要被扒掉。
老鴇用心花枝招展的扭了扭彈性實足的屁股,柔聲道:
青秀坊這座盛都好色之徒雲集的北裡之地,非常著名。名譽大到當明天子遷都金陵之時,曾為是否帶走當年花魁寧玉燕這件事,還跟母範天下的趙皇後吵了一架,終究在太後的暗中調和下,才止住愈起愈旺的聲囂,將傾城之姿的寧玉燕暫留盛都,來日再議,纔算罷休。
“奴家正值芳齡,如何能說‘不減當年’呢。雖說年紀比擬女兒們大了些,床上經曆那但是冇的說,失傳已久的男女一百零八式,奴家但是一招不差樣樣精通哩!”
封胥抽了抽鼻子,頓感一陣無趣。
鏡中花,水中月,辛苦最憐紅閨夢。
“遵循何老之前給出的動靜,北戎的刺客已經浮出水麵,不過都城那邊的人倒還真是沉的住氣,到現在都冇有脫手的跡象”
“楊姨這裡的肉可真是不減當年啊,如果再年青個三五歲,本公子定要與你在床上大戰個三百回合!”
封胥彷彿看到太陽從西邊出來,驚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