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聽她扯了兩三個小時,又到了下課吃晚餐的時候。
更過分的是,她怕我跟家人說故鄉話她會聽不懂,她還把我嫂子給叫了過來,意義就是讓她監督我,不能讓我胡說話。
真的很難設想,這一天下來,除了用飯跟睡覺以外,剩下的時候就是聽李姐吹牛逼講課,偶然候還會玩各種老練的遊戲,比如說丟手絹,拔河比賽,老鷹抓小雞這些,並且你不玩還不可,因為他們會說你冇有個人名譽感。
我也搞不懂,她一個婦道人家,如何就這麼不要臉?
而對於我來講,隻要她接下來好好表示,不再跟阿誰娘娘腔搞在一起,那我當然也能夠諒解她,但如果她還持續這麼犯賤下去的話,那就是天王老子來討情,我也不成能會再給她機遇。
電話通了後,我爸跟我問了下這邊的環境,還問我嫂子買賣到底做的如何樣,我不能說實話,就隻好找藉口對付疇昔。
如果一向這麼下去的話,我估計我遲早會瘋掉。
“滾蛋,你他媽就是被人弄死,也跟我冇乾係!”
這個公用廁所的佈局是男左女右,中間的入口處是個洗手池,而嫂子剛好就靠在洗手池的角落處,那位娘娘腔唐慶把她抱得很緊,一隻手還在她的大腿上來迴遊走,嘴巴也恰好湊了上去。
當天早晨,我找到了李姐,坐在她的房間裡,我很開門見山跟她說道:“李姐,明天是我考查的最後一天了,固然這幾天過的很高興,但說句實話,我還是感覺我適應不了你們這裡的餬口,以是我想明天一大早就走,李姐能幫我去跟主任申請下嗎?”
我吃完的時候,已經差未幾早晨七點鐘了,嫂子來找過我一次,不曉得她從那裡拿了包煙,說給我抽,我平時實在煙癮不大,但在這內裡太無聊了,有的時候還是會很想抽,以是我也冇客氣接管了她給我的煙。
以後的幾天裡統統如常,他們統統人都風俗了這類很單調的餬口,乃至感覺這內裡的日子過的很高興,唯獨隻要我,每天都像是行屍走肉,度日如年。
得知本相後,唐慶很自嘲的笑了笑,回身就走了出去。
說完後,也冇等嫂子開口,我就走了出去。
“行了,不需求跟我解釋甚麼!”我打斷她持續說下去,“你已經棍騙過我了,就彆希冀我會再信賴你,當然你也放心,我現在必定不會把這事奉告我堂哥的,再說我也聯絡不上他,接下來如果你表示好的話,說不定我就把這事忘了,但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在這內裡亂搞,那到時候彆說跪下跟我討情了,你就算是去死,也跟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