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環境已經瞭然,先是金山島上的知名女屍,接著是便衣遇害,這兩件事背後的聯絡不言而喻,夏無雙恍然大悟:東海龍宮的幕後權勢不但涉嫌囚禁數量不明女子不法取利,乃至為了掩人耳目,他們竟然不吝以拋屍的體例吸引各部分過來調查,再藉機將調查的人撤除。
現在他耳朵裡塞著一隻小巧的玄色耳機,耳機連著他上衣口袋裡的竊聽器,內裡隻要劈裡啪啦的打鬥,以及前後兩聲慘叫,另有就是那一句陰翳的話:“我等你好久了!”
“細雨”
環島的某一處島礁上,夏無雙滿身濕透淋著雨,他從西褲兜裡取出煙盒,抽出一支菸來,點了一下冇點著;他將點不著的煙丟了,前後又抽出十二根,無一例外都被丟在地上,全濕透了。
“這是個局,他們在等我們自投坎阱”
下著雨,全部六合間隻能聞聲下雨的聲音,乃至連夏無雙本身的走路聲都聽不見。他借動手機的微小光芒,一起沿著車轍印追一下去,終究在約莫五裡以外的發明瞭一個紅色的獨棟彆墅。
現場已經被差人措置過,大抵並不能看出甚麼。夏無雙在四周找了個小賣部趁便買了新的煙跟打火機,小賣部的老闆是個佝僂的中年男人。夏無雙出來的時候,他正在看電視節目,瞧見有客人來,還一步三轉頭罵道:“他媽的,這都是他們的甚麼破事”
“師父,師父!”
他給莫細雨撥了幾個電話,都未接通,隻能本身順著車轍印追了下去。
夏無雙付過錢,遞給老闆一根,幫他打上火,問道:“大哥,這島高低雨多嗎,如何我一來就下雨,您瞧把我給淋的。”
“等你好久了”
夏無雙心中一喜,他公然猜的冇錯。因為明天金山島上好天,差人並未發明現場留下的車轍印;反倒是今天下起雨來,那極新的車轍印在泥土的烘托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