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輝和笑起來,拉他往前走,“彆管了,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個好處所嗎?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沈文嶽哼笑一聲,抓過藥膏坐在顧淮江身邊,擠出來一坨在掌心搓熱了,掰過顧淮江的臉一隻手就糊了上去,顧淮江眉毛擰得快打結了,他就聞不得中藥那種苦涔涔的氣味,起首胃裡就不舒暢,但是沈文嶽肯留下來,有這麼細心的照顧他,他那裡捨得推開麵前的人,離得這麼近,一刹時都看癡了。
最後一句帶著要乞降不捨,顧淮江滿腔的情義都化作了這三個字,這麼多年,常常夢到沈文嶽,他總會喊著這句話從夢境中猝然驚醒,一小我在烏黑的夜晚熬到天明,沈文嶽一下子愣住,顧淮江話裡的顫抖他聽得清楚,內心也跟著痠疼起來,竟然真的順服了顧淮江的誌願,任由男人帶著他的手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