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江此時也裝不下去了,揉著額角坐起來,看了沈文嶽一眼,拿著毛巾抹了把臉,半晌道:“我是真的有點醉了,嶽嶽,你彆活力。”
顧淮江暢懷的笑起來,俯身吻住他的唇,大舌頭舔了一圈不敷,又不要臉的把緊閉的嘴唇撬開,迫不及待的鑽了出來,纏住朝思胡想的軟舌,縱情地在小小的六合裡攪動起來,沈文嶽被他弄得難受,呼吸也跟著粗重起來。
傍晚時分,院子裡的人已經走光了,酒菜全數撤下,院子裡還飄著淡淡的酒香,顧淮江聞著味頭更暈了,緊緊地握著沈文嶽的手不放,見沈文嶽冷冷的站著看他,被他一瞪,心頭酥麻麻的癢,能夠是喝了酒的原因,膽量都變大了,親吻著沈文嶽的指尖,嘴裡噴著酒氣道:“真軟。”
“我有分寸,去玩吧。”
“好了,洗個澡從速睡吧。”
顧淮江大喜過望,他真的冇想到沈文嶽會這麼順服,一時候情穀欠迭起,在沈文嶽身上粗喘不已,嘴裡的酒氣全噴在了他臉上,沈文嶽覺到手心都被燒紅了,他還是第一次在復甦的時候觸摸顧淮江的東西,粗==長,硬的跟個鐵棒似的,難怪當初把他疼的死去活來,一個禮拜坐立難安,顧淮江當時候幼年打動,冇有章法,差點把他做死,床單上血跡斑斑,一想起這個,沈文嶽神采爆紅,扭過甚不去看顧淮江赤紅的神采,另有眸子裡濃濃的密意。
冇想到顧淮江竟然擒住他的手帶到月誇下,一把摁了上去,手底下就是熱燙的那物,沈文嶽腦筋都懵了,一時候也忘了抵擋,恰好給了顧淮江機遇,他敏捷的扯開拉練,嚴整的西裝褲隻翻開了一條縫,顧淮江笑著把沈文嶽的手扯了出來。
沈文嶽穿戴棉白短袖,被他這麼一折騰,衣服上提,暴露了一截白晃晃的腰線,顧淮江摸著摸著直接挑開了邊沿鑽進了內裡摩挲起來,手指很精準的找到了崛起的哪一點,悄悄的一刮蹭,沈文嶽頓時毛了,倔強地扯開顧淮江的手臂,站起來回身,甩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把不遠處的幾小我都轟動了,紛繁放動手裡的東西跑過來。
“嶽嶽,嶽嶽,你彆走,我求求你,彆走好不好。”
手中濕黏黏的,沈文嶽覺到手心必然被磨掉皮了,顧淮江的肉==刃越磨越硬,腥膻的氣味充滿鼻間,兩人胸膛高低起伏,沈文嶽腦門上沁出一層薄汗,的確將近熱死了。
他這一聲撒嬌帶耍賴的一出口就把幾小我都弄愣了,難堪的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顧淮江也夠厚臉皮的,當著這麼多小輩的麵,這麼大年紀的人了還來撒嬌這一套,他不害臊,沈文嶽都替他臊得慌,但這麼多人看著,也隻能伸脫手來把顧淮江扶起來,“你們該乾甚麼乾甚麼去,我扶他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