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滿是蔣輝和送過來的唾液,溢位來的順著下巴淌到了枕頭上,其他的都被沈丹書嚥了下去,沈丹書現在也不氣了,喘氣著道:“蔣輝和,你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禽獸,種馬……唔!”
“輕點,你想把我按死啊!”
蔣輝和親夠了,稍稍分開一點,瞥見沈丹書竟然掉眼淚了,有些不成思議笑道:“如何哭了,真這麼爽嗎?”
蔣輝和看他不答覆,這就是默許了,手上再也不因為,悄悄地把浴巾翻開,等內裡的風景完整透露在他麵前,男人呼吸一窒,眼底是暗沉沉的欲丨念,健壯飽滿的臀丨瓣鬆散彈挺,中間的裂縫隻要悄悄掰開就能瞥見緊緻的穴,口,蔣輝和壓抑著不穩的呼吸,悄悄碰了碰沈丹書的尾椎處。
作者有話要說:傳說中的肉湯,不敷甘旨表怪我啊,脫褲子的那位有爽到嗎<(@ ̄ ̄@)>
沈丹書閉著眼睛,等尾骨那邊疼過勁了,才重視到蔣輝和一隻手在他腰臀那邊摸來摸去,一邊摸著還一邊問他,“是不是這裡。”說著按了按,輕聲道:“疼嗎?”
蔣輝和心猿意馬,心機早跑到五光十色胡想裡了,看著沈丹書這麼乖乖地趴在床上,獨一想做的就是把人壓在身底好好的做上個幾次,胯間的小兄弟蠢蠢欲動,不能怪他,愛人幾近j□j的躺在他麵前,他也憋得夠久了,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
“先生,有位楊太太和楊蜜斯來拜訪您,您要不要出去看看啊。”
蔣輝和低頭啃了他通紅的嘴唇一口,挑著嘴角笑起來,“你現在說甚麼我都感覺你在誇我。”蔣輝和吻了吻他眼角,“我是種馬,那你就是一匹野馬,你看這裡已經站起來向你致敬了。”
蔣輝和的視野像是能把人灼穿一樣緊緊地釘在沈丹書身上,沈丹書不安閒的曲起一條腿,蒸騰的水汽充滿了浴室,潮濕而悶熱的氛圍彷彿能通報人的欲丨念一樣,兩人之間含混的氛圍不竭地在增溫,沈丹書看蔣輝和一向站在那邊也冇有分開的意義,如許他如何沐浴,兩人之間冇有之前那層乾係在那還好說,大學的時候大師都擠在澡堂裡沐浴,兩個大男人有甚麼抹不開的,但要在蔣輝和的視野下若無其事的搓洗身材,沈丹書辦不到。
兩人憋的都夠久,分不出來誰的精,YE全都身寸在了沈丹書身上,溫熱的液體淫,靡的遍及在腹部,胸膛,沈丹書回過神來推了蔣輝和一把,喘氣道:“起來,我要去沐浴。”
蔣輝和難以矜持,冇想到丹書竟然會迴應本身,內心湧上一股熱流,蔣輝和深吸一口氣,不需求太多的挑逗,肉,塊已經硬的有些脹痛起來,眼底充滿濃烈的情,欲,蔣輝和端住沈丹書的臉,啞著嗓子喃喃道:“丹書,阿書,嗯,再重一點。”